而是被逼的。
几个月前,舰船上。
萧渔正在地下室搞生物研究,这里一如既往的昏暗,到处都是标本,他戴着白色手套掂量着一块黏糊不知名的心脏,刚要存放在冷藏里。
突然警惕起来,他快步来到入口下面。
有人正在接近地下室,是尤鸽吗?
不对,尤鸽都不在舰船,那会是谁?
萧渔仔细一听,而且不是一个人……
他没有动,阴沉的注视着门口。
嘭!
大门被踢开了。
五个舰船船员逼近他,手上拿着电击枪等武器,另一个人手上还拿出一幅画像,对准着萧渔的相貌,然后朝其他人点头。
为首的正声道:“我们收到举报,你在研究非法实验,所以要对你实施逮捕。
请配合吧!”
他们嘴上看似礼貌,实际上一步一步朝着萧渔靠近,一瞧就是要生擒。
萧渔震惊过后很快冷静,快速思索,慢慢的往后退。
然后说了一嘴:“你们,不是舰船上的人吧。
至少不是顾正狮和尤鸽的手下。”
这下轮到这五个“船员”
震惊了。
萧渔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神色悠然自得的说:“这里的每个人我都清楚,你们是生面孔。
而且我可没收到尤鸽传来的讯息,我要被逮捕了呢。
你们潜入飞船里来,要干什么。”
尤鸽与他是一条船上的人,至少在禁药实验这方面是答应帮他保守的。
见暴露了,为首的也不装了,阴狠的道:“我们的老板,要见你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