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浩知道父王驭下极严,战场上若是有人敢抗命,那是一定要被砍头的。
呼延浩在明命不准出击的情况下,还带着自己的千人队去攻打南人的城池,这已经是死罪了,若是赢了也还罢了,可这一场打的惨不忍睹。
虽说看先前父王的态度可能不会重责,但轻罚也是免不了的,谁想到父王一开口,虽说态度不算好,却并没有责备的意思。
呼延浩愣了愣神,有些意外,看向父王的脸,看到父王那不怒自威的脸真的没有怒意,这才松了口气,把心思放在父王的问题上。
若是早一刻,呼延浩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但刚才呼延信已经将战场的形势分析一了遍,父王的问题倒也难不倒他。
呼延浩道“司州城是个坚城,位置特殊。
城东面是山,西面是大河。
东面的山,山势陡峭,又有人守着,上山不易。
西面的河又宽,水流也急,咱们黎人又不识水性,水里也过不去。
那路只有一条,从中间强攻。
可如果咱们强攻,山上的南蛮子就会丢石头和木头,城前又是一片坡地,石头滚下来没人挡的住,这次虽说我带的人少,但失败跟人少也没有多大关系,人多了也铺排不开,就算再多上十倍百倍,这城依然攻不下来。”
呼延烈知道自己这个最小的儿子一直爱打仗,自己只有百人亲兵,便到处劫掠。
黎族尚武,自己的儿子自然也需要历练,便也由着他了,只是他打的都是一些逃难的南人平民,南人与黎人不同,黎族人人人都会骑射,所以个个都是勇士。
南人却不同,只是军人才会训练,普勇百姓只会务农,所以差别极大。
而自己儿子杀了这许多南人百姓,就会给他一种错觉,就是南蛮子都是不堪一击的,如此一来到了战场上是要吃大亏的。
所以今天他来看儿子,主要是想知道,经历了这一场惨败,儿子是否认识到,战场并不是他以为的那般容易。
没想到儿子一开口,竟说出这么有见识的话来,呼延烈神情温和了许多,有些赞赏地看了看儿子,道“你能看到这这些,今天的人也算没有白死。
那你想想,有什么办法可以攻下司州城?”
呼延浩挠了挠头,想不出什么主意来,只结结巴巴地说道“这个……这个……”
呼延烈又转向呼延信“信儿有没有什么主意?”
呼延烈随口叫了一声信儿,竟是极为亲昵,似已然把呼延信当做子侄一般。
呼延信很是觉得温暖,更加想帮助大王分忧了。
可吃了败仗之后,就一直在想如何攻城,却怎么也想不出。
也是茫然地摇了摇头,又像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山上不去,是不是可以从河里过?造船过河,把船造的大些,把云梯架在船上强攻?。”
呼延烈微微皱眉,不置可否。
司州城虽处在险要处,却不算大,守军也不多,如果能把人展开,确实更容易些。
城前是展不开了,然而司州城有一圈护城河绕了大半个司州城,所以大军展开确实只能在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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