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只觉一团香软撞进怀中,听见这两声娇软的“娘”
,心里软成一滩,立刻抱住女儿。
明夏和丹桂听见声音,也放下手中的活计跑了过来,一声声唤着“小姐,小姐。”
尤其是丹桂,边擦眼泪,边看着她们家小姐。
明夏是沈清秋的婢女,丹桂则是陪着苏婳从小长大的婢女,感情自是不一般。
主仆四人都红了眼睛,互诉衷肠。
苏婳不解,看着明夏和丹桂两人问道,“娘亲归还了你们的卖身契,为何却留在京城没走。”
苏家仁厚,抄家那日,沈清秋遣散家奴,归还了所有人的卖身契,所以苏婳才有此一问。
丹桂擦了擦脸上的泪,“小姐,夫人,奴婢和明夏姐姐不信老爷是贪官,更是放心不下你们,所以就留在京城没走。”
苏婳听见这句话,心中百感交集。
明夏点点头,在一旁道,“我们留在一家绣坊做绣娘,顺便打探老爷的消息。”
“前日,一名身高八尺,面相严肃,腰悬佩剑的男子找到奴婢,问奴婢是否愿意回苏家帮佣,还说小姐就在他主子府上,奴婢见他不像坏人,就答应了。”
苏婳知道,那位身高八尺,面相肃穆,腰悬佩剑的男子,定是白德耀,两名丫鬟是靳珩吩咐找回来的。
明夏继续道,“果然来了府上,第二日就看见了夫人,今日又见到了小姐。”
苏婳听着明夏的话,逐渐出神,眼前浮现出和靳珩离别的一幕。
马车上,她搂着靳珩的腰,温声软语诉说离别之苦,就连眼角的红晕,掉几滴泪珠,都拿捏的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