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能,因为两人曾订过亲,而她现在跟了别的男人,他没得到。
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占有欲。
不然,难道是因为谢玉瑾喜欢她,放不下她吗。
他害她全家,又放不下她,那该多可笑。
娘亲好不容易出宫住进了这间院子,就算是舅舅和表哥来接她,她也不会走,更何况是谢玉瑾。
谢玉瑾如此丧心病狂,就算等到靳珩回来,揭穿他的真面目,爹爹早已不知道失去几根手指了。
十指连心……
苏婳眼前浮现出小时候,爹爹大掌握着自己稚嫩的小手,教她写字的场景。
一撇一捺,一横一竖,无一不耐心
爹爹是真的将她当亲女儿疼,琴棋书画,娇生惯养,就算后来有了儿子,也从未对她怠慢分毫。
苏婳洗净了金钗和袖口的血迹,拿定了主意。
她不能让谢玉瑾那个畜生伤害爹爹,更不能让他拿捏。
谢玉瑾,都是你逼我的。
我就算舍了一身血骨,也要跟你拼到底!
………
夤夜,一名玄衣男子翻身上马,离开永安巷上官道后,快马加鞭去往石门。
夜色渐退,天空露出鱼肚白,男子翻身下马,守在衙门口等待门房上值。
白德耀在门外,听见靳珩起身的声音,敲了敲门道,“爷,永安巷来人了,说有要事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