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着吧!
什么江豚吖、野生中华鲟吖那些个回游生物也等着一起灭绝吧!”
说到这儿净生摘下眼镜擦拭起来,“我们太短视、太注重眼前利益了!”
他接着说。
“哪——”
阿呷欲言又止,他转头看了看我。
我拿起酒杯小酌一口没有说话。
净生叹口气戴上了眼镜。
“你——你觉得呢?阿蛮。”
停顿了一小会,阿呷无辜的眼神望着我问道。
“我觉得怎样又有啥关系?平头老百姓一枚!
屋里的下水道咱还没有整明白呢。
咱们就等着来大地震吧!
亲爱的:回头咱把咱们自己的窝窝整牢靠、整结实点就ok了哈!
管他nn什么大坝不大坝!”
我抓起桌上的香烟自己点上一支。
“大地震?这个是啥意思?”
阿呷天真的看着净生问到。
“我们都不是专业人士,对此我们也不敢真正评论什么。
但你想想:这样大的水量,肯定是会使‘结构应力’发生变化的。
成千上万年才形成的地质平衡一朝被打破——毕竟有那么多的水,你说得有多重啊!
另外,它们对地下水系的渗透我觉得才是最致命的!
这些平衡一旦被打破——唉……不过我们也只是闲聊猜测罢了——但愿我们福大命大……”
说到这儿净生端起酒杯仰头饮尽。
“真有那么可怕?”
阿呷转头望着我。
“谁又能够说得清楚。”
我伸手揽住她的肩。
说到这儿大家有好一会儿都不再言语。
凝重的话题似在渐渐地冻结着周围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