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玉珍本就是个性子强硬的女人。
在这个生活贫瘠的年代,失去了丈夫就等于失去了家里的顶梁柱,她知道自己和三个孩子就像一艘小船驶在风雨飘摇的大海里,随时都有散架沉船的可能。
所以,她不得不,也必须要让自己强势起来。
这样她才有继续带着三个娃活下去的勇气,这样也才能让屑宵和不良之徒不敢上门来欺负她们孤儿寡母。
渐渐地,这些年过去了。
她在这个家也就强势惯了。
“妈,你这是美帝的霸权主义中国人民是坚决不会同意的”
韩春雷发现自己连说话都带上了这个时代的特色,不过这个时候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让毛玉珍改变主意。
毕竟毛玉珍是大家长,是韩家财政的一把手,自己要做的事,先决条件还是要取得母亲的支持。
至于去生产队干活凭苦力挣工分
韩春雷从没想过,也不敢去想。
他知道自己的德行,真去了生产队干力气活,自己分分钟钟跪下。
“少拿美帝来唬老娘,这广播都说中美建交了。
老娘不识字儿,但还能听不懂广播”
毛玉珍气呼呼道,“你死了这份心思,明天就去村里的石场干活,我下午就去找支。”
“姐”
韩春雷把求助的目光向韩春桃。
“行了,你姐这事做不了主不去挣工分,说破大天去都没用”
毛玉珍白了他一眼,说道“你来劈点柴禾,我缸里还有多少米。
我去掏掏米缸熬锅粥,熬得稠一点,这样连着中午两顿一起吃,实惠下午我去支家给你说事儿,路过你铁匠叔家顺便再借点粮食。
年底一并还他”
等着毛玉珍进了屋,韩春桃这才缓缓站起来,说道“大弟,这次她说得在理,姐帮不了你。”
韩春雷叹了一口气,着光腚蹲在门口的老幺韩春风,有些心疼道“姐,你咱家老幺,虽说年纪小无所谓,但来来回回就一条裤子,昨儿晚上洗了裤子,今天早上就没得穿。
你再咱们家,寅吃卯粮,缸里大米啥时候满过这半个月咱家没沾过肉味儿了吧”
说着,韩春雷越说越来气,“整天工分工分的,就算天天往死里干又能怎样去年村里收成不好,你去年年底,咱家工分换回来的粮食,这不还坚持到开春呢,今天缸里又快没米了。
长此以往下去,咱家迟早要散,被活生生的饿散的”
“这”
韩春桃沉默了一会儿,韩春雷说得何尝不是事实,但是她实在想不出现在不干活挣工分,还有什么其他好法子。
随即他问韩春雷不去挣工分,那到底想去在做什么。
韩春雷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通之后,韩春桃惊得有些目瞪口呆,有些错愕地问道“大弟,你这是要挖社会主义墙角,投机倒把吗”
韩春雷摇头道“当然不是,再说了,我又不拿钱去收购他们手上的东西,我是拿炒糖换啊,又不算投机倒把。
我还记得小时候你给我和老幺炒过糖呢,可香可甜了。”
国家虽然去年提出改革开放了,韩春雷也大概记得几个月后会在南方几个城市开设经济特区,但是就目前而言,国家绝对是不会鼓励和扩大个体经济的。
上面都没有明确,地方政府自然是趋于保守,顶多是观望、一,已经算宽松了。
所以韩春雷不敢大张旗鼓的瞎搞,不然真的给他定个投机倒把罪,直接扔进监狱那真是欲哭无泪了。
这些日子他左思右想,我偷换个概念,易物换物没问题吧义乌现在不就有敲糖帮吗敲糖帮的历史,韩春雷一知半解,但是鸡毛换糖的相关电视剧,韩春雷是过的。
果然,韩春桃在柴家坞也见过义乌人挑着担子来过村里,所以一听就明了,问道“你要学鸡毛换糖的敲糖帮”
韩春雷嗯了一声,其实他上一世四五岁那会儿,也就是九四九五年那会儿,也对敲糖换凉鞋、牙膏皮、破铜烂铁都有过印象。
没想到儿时的记忆,倒是帮了他这么一个大忙。
“偷偷的干,这倒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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