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不是那么坏种,他怎么会哭得这般厉害?!
她不哄一哄他也就算了,还这般糟践他!
练星含噼里啪啦的,泪珠子掉得更多,“你装,有种你就装进去,我是狗杂种,这肚子里的也是小杂种!
你有本事溺死我们罢了!
反正你这个少主富有四海,你只要勾一勾手指头,想爬你床的小杂种多的是!”
萝萝:“……”
可恶!
把自己也骂进去了!
她撇了撇嘴,想起元皇后的嘱咐,让她不可过度刺激小孕夫,遂不再跟他计较,小拇指勾起他脚踝的雪白亵裤,似白烟云雾一阵摇曳,慢吞吞拉到腰间。
他四个月就显了怀,如今快六个月了,光滑薄皮的小玉丘高高隆起,哪怕亵裤特意放宽了尺寸,玉带依然勒得孕肚有些紧。
?
她竟?
被这阴毒的小王蛇这样贴身伺候,那软肉蔻的指头就掐在他腰,练星含登时就软了。
她只顾着要他,辱他,可从未对他这般细心!
她,她又想做什么名堂?他才不会沉溺在她虚假的温柔里,允她胡天胡地!
“不用你……我……我自己穿……”
他尾音都是溃败的。
“你手都是颤的,穿什么呀,可歇着吧!”
阴萝软软顶了回去。
穿花簪蝶的小王蛇就覆在他的身后,双臂穿过他的腋肉,把他的薄纱裤提了起来,细绳环在尖挺的孕肚间,他的恶身被她窥得一清二楚,少年魔种的颈肉被蒸得软熟粉润,喉音都哑坏了。
他那朝圣的黑长衣又披拂下来,掩盖了一切的动荡。
练星含的长睫毛溢出一两滴水泪珠,潮湿又重,却又忍不住睁开眼,看着她那一双定夺乾坤的小手,嫩笋般脆生生的,认真又端正,系着他那一根水安息五毒绦。
她系着他的腰,也系住了他那呼之欲出的欲情。
可他知道,从这一刻起——
他永远都要沉沦在这小畜生的双手云雨下。
这日,朝臣们登平恩殿,发觉那金丝笼里的
()华雀儿不知所踪。
他们吁出一口气。
可算是不折腾了!
那么尖,那么挺的孕肚儿呢,这一胎儿定有他们尊贵无双的王太女!
想来元家也不愿意他们国主的第一胎就流在这金银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