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生宣声音尖锐,“哟,现在才来?伱是不是躲在暗处,看韩某的笑话?”
闻言。
宋念卿立刻摆摆手道:“大监,可不能这么怪罪宋某。”
“东越剑池,距离太安城太远,就算我御剑飞行,也得些时间,总不能‘咻的一声’就到了吧?那我就是陆地剑仙喽。”
“请大监莫怪,也请陛下莫怪。”
最后这话是对坐在大殿内的赵惇说的。
韩生宣笑了笑,“伱是陛下请来的人,我一个残缺之人,怎敢置喙,不要折煞了咱家。”
宋念卿客套一番后,才看向站在对面的年轻人。
他从来,到与韩生宣和赵惇寒暄。
没有理睬过徐平安。
“就是这个年轻人让你这么狼狈?”
宋念卿语气轻慢,根本不在乎徐平安,这位北凉世子。
一个毫无声望的年轻人。
依靠北凉王成为世子,带着两位扈从来太安城逼迫当今皇帝。
这逾越了礼法。
宋念卿素来与离阳朝廷走得近,整个东越剑池,在某种意义上说,就是离阳赵氏的打手。
他向来都嫉恶如仇。
看到徐平安如此无视法度,心中愤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