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二小姐罪有应得!”
“那又如何?”
骆云桥眼底波澜不惊,“他们心里却不是这般想的。”
“在他们的眼里,我才是那个致使家宅不宁的罪魁祸首。”
翌日乃是十五,过两日又是南安小王爷大婚的日子。
骆老太太叫了一家子过来用早饭,实则商讨送贺礼的事。
她环顾饭桌,不见骆云桥的踪影,皱了眉头,不快道:“怎么不见云桥?这个时辰她还睡着不成?”
“她如今是越发没有章法了,昨日出入青楼,顶撞尊长,儿忍无可忍,叫她去跪祠堂了。”
骆老太太听着这话,只觉可笑,冷哼一声,道:“你看她不顺眼,又不是一日两日了,又何必为自己的责罚找这些冠冕堂皇的借口,她不与你争辩,你就真的以为自己有理了?”
“母亲,这样的女儿留在咱们骆家只会败坏家风,依儿子看,上回的事情显然没有让她长记性,就应该……”
“应该让她滚出骆家?”
骆老太太接了他的话,眸子里迸发出了寒光。
“儿子不敢。”
陈嬷嬷得了授意,已经去祠堂看骆云桥的情况,却是脚步匆匆回来,正好打断了老太太接下来的训话:“老太太,大小姐晕死过去了!”
屋子里的人俱是一愣。
便是骆泽峰的脸上都闪过了几分诧异,却还是皱了眉头,道:“她又想搞什么幺蛾子,不过就是叫她跪一跪罢了,矫情什么?”
“老奴已经叫人大小姐送回屋子了,又请了郎中……”
陈嬷嬷欲言又止,“银心在外头候着,老太太可要叫她进来回话。”
“把人带上来。”
银心早已哭成了泪人,跪在地上,垂着头:“老太太可要为我们家小姐做主!”
“好好的,姐姐怎么就突然晕死过去了?是不是你们这些奴婢伺候不力,娘,这些人连姐姐都照顾不好,可是不能继续让她们伺候姐姐了”
“云珍,你急什么,事情还没弄清楚,你就先想把伺候云桥的人给处置了,莫不是做贼心虚?”
老太太的声音不大,却还是叫骆云珍的身子颤了颤。
骆周氏立刻将人护在自己身后,笑道:“娘,珍儿也是担心云桥,自她回来生了多少事情,要是伺候她的人肯劝一劝,她也不至于行差踏错,眼下她们看着云桥晕死也不及时过来禀报,分明就是侍候不当,处置了也是应当的。”
骆老太太实在不想听她们一唱一和,目光落在银心身上,问道:“你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太太,大小姐三月前去昭觉寺跪经,除却面上的伤,更是坏了腿,常常反复,这些日子阴雨天又多,总是疼痛难忍,昨日跪了一夜,大小姐撑不住,这才晕死过去了。”
“你胡说!”
骆泽峰才不信这话,“既然有腿疾,那怎么不早些请大夫,也没见她说过一句,分明就是你在推卸责任。”
“再说了,她做出那样丢人现眼的事情来,即便是落下了腿疾也是罪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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