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李师师也听到了这句话,也跟着喃喃跟着说了一句。
“姊姊,你可算出来了”
若桃了天色,忧心忡忡地说道“再不回去,怕是要被骂了”
李师师笑着了若桃,然后说道“我们回去罢。”
来财有点怔怔地着她们,一时间像丢了魂一样。
“哎哟”
突然,脑袋上一阵生疼,扭头一,原来是张正用折扇敲了他脑袋一下。
“什么呢,这么入迷”
张正揶揄地笑道。
“没甚么,小官人”
来财明显不会说谎,眼神闪躲的戏码,肢体上的动作都把他出卖了。
张正着还没走远的李师师和若桃,意味深长地说道“原来是思春了,问题是你小子才十岁啊,要不要这么早熟,我替你寻个小娘子”
“不不不不”
来财认真地说道,“小的现在还养不起”
“你倒是想”
张正笑骂道,“去把我房里的那姓赵的小子叫过来吧,然后把一些糕点包了,给他拿回家去。
怪可怜的这小子,难得他有股拼劲。
不是不说哈,人家也才十四岁而已,出身说不定比你还差,人家都在努力向上读学习。
你呢,跟了我做童这么久,论语都没读熟,你羞不羞啊”
来财脸都涨红了,其实他也没进学多久,做张正的童,也是近一个多月的事。
之前,管家张通见他憨厚,赏识他,教了他写几个字,算几个数罢了。
然而,人家赵鼎是自幼打下的基础,这怎么比得了
“小官人,小的不是不用功,而是”
张正也知道,这不能怪他,挥了挥手说道“算了,你去做事吧”
来财满脸羞愧地离开后,张正摇了摇头,心道“张家庄的那些小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送来,我好让那些秀才,轮番给他们启蒙,然后有天赋的培养成编辑,没天赋的去做活字印刷”
就这张正盘算的时候,宅门的方向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