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逐渐消失的车灯,黎初有些心灰意冷,相处这么些日子始终捂不热这个人。
融化冰川的冷比摘下悬崖峭壁旁的花儿要难多了,即使冰川已经展露过弱点。
可这些弱点真能让秦颂难堪吗?
恐怕不能,秦颂依旧凛冽,她的弱点是把双刃剑,刺伤自己的同时也刺伤靠近的人,久而久之,哪怕知道她的痛处也没有人敢往那儿戳。
天色越来越浓,降临的深蓝色与头顶圆月辉映出绝美景色,黎初走了二十分钟着实不想走了。
她今天身心俱疲,抬头仰望月亮,感觉月光缠了层雾,灰蒙蒙的模糊了边界。
荒郊野岭之处,道路两旁只有树叶沙沙作响,再往前是必经的下坡路段。
黎初失魂落魄地走着,却在逐渐出现的十字路口处,一眼瞧见了秦颂的黑色大车。
车应该熄了火,因为粉发女人就半倚在旁,即使距离遥远,仍然能够通过动作分辨出她在点烟。
点烟就是在等什么。
黎初不确定是不是在等自己,加快脚步奔去。
“秦颂!”
她跑得双眼沁了湿润,汗津津的下颚轮廓分明:“你在等我吗?”
秦颂掐了刚烧起的烟,一瞬不瞬盯着跑来的身影,额发遮住了眼里若隐若现的暗芒。
月光温柔萦绕在二人愈来愈近的身体间,黎初放大的脸镀了层银白,很美,仿若月光女神。
明明厌烦拖沓无理的情绪,可还是没忍心让黎初一个人在马路边,所以她折返停留在必经之路,就连说出口的话,都带着低沉晕眩的柔和:“上车再说。”
这回黎初不闹了,乖乖跟上车,踟蹰好半天才艰难挤出一句:“对不起呀。”
她拨弄了一下凌乱的头发:“我为之前说的话道歉,原来到这样子的地步,谁也没有办法释怀。”
扎在心底的刺根深蒂固,即使拔掉了,也还是有伤痕覆盖在上面,黎初明白了那句话:尚未做到感同身受时,沉默是最好的保护。
秦颂缓缓转动方向,风平浪静地说:“如果你的人生原本就没有她,其实不必在意。”
一顿,补充道:“浪费时间。”
“知道。”
黎初乖巧点头:“但我在想,我也是她的孩子,她从来没有这么抱过我吧。”
唯一一次或许还是遗弃那天。
大概她的语气太难过了,带着无尽哀伤,秦颂无意识捂了一下胸口,这样的钝痛……真心无法避免。
“她抱李长安的画面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那几分钟的时间,感觉有一个世纪……”
黎初又想哭了。
正当眼泪欲将滴落时,一只苍白的手伸过来,不算轻柔,却明显刻意缓了力度,这只手抹掉了泪水。
黎初意外地抬眸,面前是秦颂艳丽淡漠的脸。
她一下被这片刻如梦境般的柔情搅乱了心思,同时被搅乱的,还有紧绷了整天的神经线。
于是泪就像决堤的洪水猛兽,刹那间掀起波澜。
“别哭了。”
手重新搭上方向盘,只不过手的主人还是如此淡漠:“想想今晚吃什么。”
“我再也没有亲人了。”
眼窝里像储存了几万年眼泪,抹掉后不断持续往外涌,黎初的手背跟着沾了无数水光:“再也没有了,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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