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应屿咬住她耳尖的那一瞬,她下意识的再一次按住他的手掌,小声道“你生病了……该多休息……”
哪有人都病了还想这事的!
你合适吗?!
应屿的动作一顿,想了想,说了句“不会有事。”
谢青溪一哽,我不是担心你!
哎呀!
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说才好,这些年下来,她已经习惯了迁就应屿,事事围绕着他,似乎这就是全职太太该做的事。
丈夫在外工作辛苦,忙忙碌碌挣钱养家,回到家了呢,就该让他过得舒心点,养好精神才好继续出门工作,把钱钱带回来供她奢侈啊。
别人家的太太也是这样,不是吗?
她叹了口气,按住他手掌的手抬起,环上他的脖颈,像以往那样柔顺的窝进他的怀里。
应屿知道她是同意了,笑了一下,托住她后颈低头吻上她的唇,侵略性十足的气息瞬间将她笼罩。
细细的嘬吻声响起,还有轻微的水声,谢青溪抓着他的胳膊努力忍住到了嘴边的声音。
半晌还是忍不住喘出一声来,伸手抱住他匍匐在自己胸前的脑袋。
男人的头发丝有些硬,她伸手抓住,下意识的扯了一下。
应屿的动作仿佛停顿了两秒,再继续之后她觉得舒服多了,早就被开发到熟透的身子,很快就软成一滩水。
神智从她的躯壳里一点点飘出,飞向不知名的远方。
可半梦半醒间她竟然还嘟囔着催他快点,“你要多休息……”
应屿动作一顿,有些无语的咬她一口,我老婆竟然还能想起这事,看来是我还不够努力)
但和往常一样,他是沉默的,这种沉默表示他对她的话不置可否,反正在这件事上他向来我行我素,随着自己的心意行事,最后又是折腾到半夜。
谢青溪虽然习惯了他的风格,但还是忍不住叹气。
他无非是仗着她对他纵容和迁就才这样,可是她好像完全拿他没办法。
这七年以来的每一天,他们都是这样过的,她退一点,应屿就进一步,她生气,应屿就退一步,但是不管怎么你来我往,最后都会回到原地。
就像一个圆。
而且是个虽然结构稳定,但无聊又平淡,毫无看头的,规规矩矩的圆。
被子里空气稠热,谢青溪想等缓过来再去洗澡,但很困,上下眼皮不停地打架,又很痴缠,非要黏在一起。
应屿觉得她这个模样很有意思,伸手将她揽进怀里。
刚经过情事,她的皮肤还是滚烫的,还有一点湿润,他的掌心贴在她的背上,轻轻揉了几下。
餮足后的男人显然很放松,放松到他都有心情跟她多说几句话了,问她“你的课程都什么时候结束?”
谢青溪晕乎乎的,满脑子浆糊,慢半拍的回道“……插花是这周六,化妆要到下个月……”
“结课以后有新的课程安排吗?”
他接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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