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旭林被何曼琪那幽幽的眼神盯着看，只感觉浑身有虫爬过一般不自在。
“行还是不行，何曼琪，你见好就收啊，我耐心有限的。”
何曼琪收回视线，继续切菜。
“行啊，10点钟我的律师会过来，把协议签好，就可以先办离婚证了，不用等。”
杨旭林：“……”
他面色像吃了屎一样难看，咬牙切齿道：“这么多年我哪亏待你了，你连一周都不愿意等，啊？！”
“哪里亏待我了，你心里没数吗？”
何曼琪语气很淡漠，没有丝毫的波澜。
她将咸骨放进砂锅里，无视杨旭林，转身走出厨房。
熬夜的后果就是头疼，何曼琪精神不怎么好。
偏生杨旭林又拉开凳子坐在她对面，拍着桌子压着声音和她辩驳。
可说来说去，都是骂她这不行那不行的屁话，仍旧不觉得自己有一丝一毫的问题。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这婚姻变成爱情的坟墓，也是因为日积月累的失望和崩溃。
何曼琪突然起身，杨旭林马上拉住她。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有人在说话吗？我只听到狗在吠，真的很聒噪，放手，我拿个耳机，不然得被烦死。”
何曼琪不赶他走，但也不鸟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