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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青听父亲说得果断,也不再多嘴,只闷闷抿唇生气。
“哦。”
墙头上趴着的黄天化说:“的确是个凶的。”
殷成秀得意道:“这回可让我见着了!
这句青,居然心悦贤王!
哈哈,果真是自傲,连凤珍都比不上,贤王怎会看上她?”
“哪个是凤珍?哪个是贤王?”
殷成秀说:“凤珍便是游魂关总兵窦将军窦容之女,那贤王还与你战过,就是破你祁阳关门斧那位将军!”
“原是如此。”
黄天化说:“不过你等誓死追随的大王也不过如此嘛?如传言一致,独宠妖妃!”
殷成秀皱眉道:“大王原来不是这般的,怎的最近愈发迷恋妲己了?”
黄天化笑他:“你也知是‘愈发’,想必早早就有这势头,不过是灭了姜氏,心中安逸,便放荡宠妃了!”
殷成秀仔细一思,也觉得有道理,但为臣子者怎能妄议大王?
二人再随便耍了会,那黄天化见天色实在太晚,便不与他多玩,只叫他回去。
殷成秀心虚的回府,跟做贼似的偷偷往寝屋走去,左顾右看,但老天作弄,一个转弯,好巧不巧,正与殷破败撞了个正着!
殷破败见着大骂:“竖子!
哪去了!
?”
殷成秀老老实实低头挨骂,乖巧说道:“去外边透透气,想了许久,只觉得父亲母亲说得太对,决心好好练武,莫要枉费了潼关副总兵之名……”
殷破败见他转变太大,像是要耍甚花样,只说道:“老老实实在家习武!
我回来要查你!”
殷成秀一怔,问:“父亲要去哪儿?”
夫人从后边赶来,只摸了摸殷成秀的肩,叹道:“方才得了消息,大王宠妃妲己娘娘得了重病,要吃七巧玲珑心才好,那奸臣费仲、尤浑二人尽了谗言,只说,亚相比干大人有七巧玲珑心!”
殷成秀大惊:“如何是好?怎说比干大人有七巧玲珑心?莫不是……要比干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