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余,气消了吗是我……”
刘妈在外敲响了房门。
“滚!”
屋内的声音依然震怒。
刘妈不敢说什么,端着那碗没动的面就走了。
十分钟后,刘妈又拿着那碗面,再敲响了房门,声音还是那么小心翼翼的:“小余,气消了吗是我,我是……”
“给我滚!”
屋内的怒气半分不减。
刘妈拿着那碗面,又退下去了。
又过了十分钟,门再被敲响了。
刘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端着面小声地说:“小余,气消了吗我是刘妈,你晚上没吃饭,吃点……”
屋内的人始终没开门:“我说了我不吃!
滚!”
刘妈带着那碗面,又走了。
十分钟后再回来,面早就坨了,刘妈说:“是我小余,春草、春草让我问问你,气消了吗,气消了的话,出来、出来吃碗面吧。”
“我说了我不吃,拿下去。”
屋里的人还是不肯开门,刘妈又站了两秒就又带着面走了。
又十分钟后,外面再次传来了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