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而不见的,不合适。”
心善的周一鸣不忍拒绝,自己生的是自己老婆的气,和别人又有什么关系?
更何况,对方还是长辈,大老远过来一趟自己还要脸色不见,实在太不礼貌了。
“哦,好。”
得到允许后,姜庭深才赶紧走出了门口,把八十多岁的姜文昌搀扶了进来。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是他和姜知阮结婚以来,第三次见到他。
上一次,就是她把自己绑了的那回。
然后这次,她就把自己‘软禁’在这个私人医院了。
两次的戏剧性见面,让周一鸣心里,徒生无限的悲怆感。
年过八十的姜文昌虽然须发半白,但两只眼睛炯炯有神,下巴处留着一处胡须,说话中气十足。
一点也看不出,他老人家,早已八旬了。
“爷爷,请坐。”
为了表示礼节,他从床上走了下来,还搬了凳子,在他面前。
“一鸣,好久不见了,你是不是,瘦了许多了!”
他坐在了凳子上,姜庭深忙碌地在替两人斟茶,不时观察着二人的神态。
“可能吧,最近烦心事多。
所以,自然瘦了些。”
倒完茶后,姜庭深又坐在了两人的中间,但姜文昌明显不想让他接着在这儿,扰了二人说话。
于是,转头就吩咐着:
“庭深,我看你一鸣这房里,空荡荡的。
你要不,再去买点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