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并不排斥,甚至已经习惯了的裙子,最后也成为了他唯恐避之不及的东西。
亚实的出声让他能够松一口气,对于自己提议的换掉一群母亲考虑到年级已经大了,也该有性别意识,所以同意了。
新生儿的成长让他们没有注意到自己有一个孩子需要开导,当时的亚梦也已经尽可能地让自己沉默,当时的感觉,大概就是发表自己的想法只会得到又一次的伤害罢了。
现在想想,要是小时候他能有那么一次,告诉父母自己受到的委屈的话,也许和几斗相遇的时候就是另一幅面貌了。
更加自信,以及开朗一点的他。
不过如果就代表着这种可能已经不会发生了。
现在想想,回忆依旧是带着欣喜与愉悦的。
就连当时觉得糟糕的相遇,都因为锁链加持带上了甜意。
把自己在被窝里滚了一圈,缠缠绵绵了半天最后才送了出来,亚梦抓挠着半长不短的头发,和镜子里的自己面对面相视。
熟悉又陌生的面貌,是已经成年人的脸,和梦境里的他分裂成了两个人。
没想到这么多年也一起生活过来了。
当初他趁着假期陪着几斗去寻找他的父亲,只是一直没有踪迹,两人去外面混了一圈,一点踪迹都没有。
后来每年,把这个当成了必要的活动,总会在假期的时候转一转,沿着几斗父亲走过的轨迹去看一下他所看到的景象。
他跟着几斗,随着他走遍异国景色,街头小巷,田园风景。
看几斗在街头表演,打听他父亲的踪迹,慢慢地,一个想法渐渐在脑海中成型。
成年面临着更多的选择,他在父母诧异的目光下,坚定地选择了学习摄影。
兜兜转转,没想到最后和父亲是一个兴趣爱好。
不同的是,父亲镜头的下的是野鸟,而他镜头下的,是几斗以及他们所走遍的任何一处风景。
两人走了很多地方,拍下了许多景色,几斗在天空下弹奏着他的小提琴,他偶尔跟着放松一下,唱一两句,更多的时候,却是在不远处,拍摄着沉浸在音乐中的他。
“准备好了吗,我们要回去了。”
几斗从门外进来,靠着门框,打量着他。
亚梦从回忆中醒来,才注意到自己还是顶着鸟窝头的样子。
梳子在脑袋上扒拉了两下,就被一只手接了过去。
修长的手指捏着木质清香的梳子,随着翻动的手指在头发上穿插,直到柔顺光滑。
亚梦任由他摆弄着自己,这么多年的一起生活,亲密的相处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双方都觉得没有什么问题。
“这么着急回去是有什么事情吗?”
从昨晚接到电话,整个人就有些低气压,说不上生气,但也开心不了多少。
亚梦任由他在自己脑后扎了一个小马尾,侧脸看了一下,没什么问题之后,转身看着他。
手身上脸颊揉了两下,亚梦笑着问道:“看见我这么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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