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凭本事活下来。”
“要么,就凭运气活下来。”
武安郎们面面相觑,只得同时道:“诺!”
姜雪接过晓春递上的茶水,轻轻吹拂。
二皇兄竟然变了这样的性子。
从前他是皇宫内最随和自在的性子,身边的宫人哪怕犯错,最严重的也不过斥责几句,从未责罚过。
是以宫里的仆婢多是喜欢他的,就像方才拂冬见到他,也是喜出望外。
没想到如今军中呆久了,性子与心肠,都刚硬了不少。
姜雪嘴角浮起一抹苦笑。
一名武安郎先行上前查看,二十盏酒颜色浓浊,却都呈澄黄色,与寻常的酒无异。
光凭此酒的颜色、味道完全无法做出判断,他眉头紧皱转而跪下。
“禀殿下,恕属下不敬,牵机引乃军中对付细作的秘药,我等都是冀朝军人,为何殿下要对我等用此药!”
“尔等虽直属宫中御林卫编制,却也是军中逐级擢选出来的,可还记得军人天职是什么?”
“服从命令!”
武安郎大声回禀。
“很好。”
姜钰眼睛微眯,“既然记得,上峰有令为何不执行?”
“回禀殿下,吾等是武安郎,直属陛下与娘娘!
殿下虽是皇子,却不是我们的直属上司!
我们只听命于帝后!”
少年倔强的脸上有些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