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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输了,你杀了我吧。”
周锦将脖子凑到路子墨的利剑前面说。
顿了顿,他再次开口道:“如果你还有点人性,就将我和王爷葬在一处,你今天所做的一切我都不在恨你。”
路子墨闭上了眼睛,这一局不是周锦输了,而是他输了。
因为周锦从一开始就没有喜欢过他,一丁点也没有。
此刻,他对宇文浔的恨也达到了巅峰。
他越过周锦,手执利剑飞快地朝宇文浔刺去。
“不要啊!”
周锦反应过来,大叫着向宇文浔的方向爬去。
就在千钧一发之时,就在路子墨手里的利剑将要刺入宇文浔胸口的那一瞬间,一把利剑却率先刺入了路子墨的后背。
沉逸他们没有死,他们冲出了重重包围。
周锦快速地走到宇文浔身边,全身上下摸了一通,没发现伤口,这才安定下来。
沉逸和殷鲤挡在周锦和宇文浔前面,阿丝丽帮助周锦将宇文浔重新背到他的背上。
“你们先走,我和殷鲤断后。”
沉逸说。
如今路子墨已经受了伤,加上林子路窄,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沉逸他们很快扭转了局势,成功将侍卫们打退了。
见甩掉了追兵,他们找了个山洞休整起来。
“不是说王爷是心病吗?怎么这些天下来反而更加严重了呢?”
将宇文浔扶下躺好后,周锦疑惑地自语道。
这么一说,沉逸,殷鲤,阿丝丽都疑惑起来。
尤其是殷鲤,听福伯说天天给宇文浔送补药,怎么不见好呢?
“来,让我给他把把脉。”
阿丝丽说。
说着他抓起宇文浔的胳膊,把食指搭在脉搏上。
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劲,她的脸色不自觉地凝重起来。
“怎么了?”
周锦着急地问。
阿丝丽没有回答,他又翻看了一下宇文浔的眼皮,发现他眼皮厚重,白眼增多。
果然,是中了慢性du药的缘故。
“这种du药很少见,吃上一两副不会有任何问题,但是一旦服用超过三个月,就会形同痴呆,最后在昏迷中死去。”
阿丝丽说。
“难道他们在补药里做了手脚?”
殷鲤说。
想来是这样了,阿丝丽点了点头。
“那该怎么办。”
周锦问。
“好在目前王爷服用的还不算太多,尚有时间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