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直勾勾的望着那把伞,那伞从我们眼前漂过,朝我们身后去了。
这会儿我快休克了,心脏跳的比发动机都快。
那东西跑我们身后去了,谁知道它会不会搞个偷袭?
我大叫一声,拉着张东就往前跑,一直跑到墓地里面。
我们两个蹲在墓碑后面大气都不敢喘,探出头望着那把雨伞。
雨伞左右摇晃,好似再寻找什么,又好似被风刮的站不稳脚步。
许久,那伞好似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飘飘忽忽就掉在了地上。
我跟张东这才捂着胸口喘息起来。
“那是什么东西?”
张东问。
我说:“我天生的阴阳眼都没看出来那是什么,好似这家伙的道行还不低。”
张东说:“你别吓唬我,我有点虚!”
这会儿不光张东虚,我也虚,人对无知的事情,都会莫名的产生一种恐惧。
我们俩喘息了很久才平复下来,可一波刚停一波又起。
我听到身后有动静,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从身后传来。
我从张东手里抢过手电筒朝发出声音的地方照去。
晃了几下手电筒什么都没发现,我寻思可能是耗子半夜出来找食,就没再理。
刚要收回手电筒,我的汗毛又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