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又是何必?”
孝谦本来就无意在父母面前数落,不过刚才婉仪的话倒也提醒了他,要把这件事小而化之才能保护意沛。
意沛?已经很久没有见她了,自从那日她来看过自己闹得不愉快之后她就再也没来过,似乎从这座大宅里消失了一样。
难道她真的决心断绝他们刚开始的关系吗?别看孝谦平日嘻嘻哈哈和婉仪说笑,一旦静下来后他脑子里就只有一个身影。
他这个风流种姑且如此,何况她?
婉仪看他略有神思便问道:“喂!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哦!
没什么。”
孝谦说道:“只是想小鱼既然不能在这儿,那她会去哪里消遣解闷儿呢?”
“她还能去哪儿?不陪着我就是陪着意沛。”
婉仪头也不抬地说道:“这几天意沛也是的,身上懒懒的。
以前都不午睡的,现在倒是兴着午睡了,又不是夏天。
睡醒了除了给二娘请安外也是足不出户,在房里不是写字就是看书,我看倒像是要考状元郎一样。”
“是吗?”
孝谦倒是对意沛这样的状态很是担忧,看来她是把自己关起来。
这种对自己而言简单而又粗暴的方式,想必最受伤的还是她自己。
“笨女人!”
孝谦低声骂道。
“什么?你说什么?”
婉仪隐隐地听到了,便抬头问孝谦,“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
我是说嫂子你真笨!
这鸳鸯真的被你绣成了傻鸟。”
孝谦指着婉仪手里的绣品嘿嘿笑了起来。
这时候小鱼来了,她还以为孝谦已经回房去休息了,一走进花厅才看到他还坐着,她想退出去但觉得一见到就走很是不妥,况且此刻花厅里也没什么人。
正当小鱼犹豫的时候,婉仪开口了。
“都到了门口了,就进来吧。
有我在呢,别人能说什么?况且......”
她看了看他俩道:“况且你俩又没什么。”
小鱼这才走进来,“还以为他走了,今儿个倒是坐得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