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轩再次问了一句。
谢和月无奈的点头,“当然啦,我保证没有在自怨自艾。”
“那就行,”
金子轩放松心,她看了眼神色如常的谢和月,不再打扰她,只是声的嘀咕了一句,“真是臭男人。”
看着金子轩逐渐离开的背影,谢和月叹了口气,看着还剩下一大半的泡面,神情厌烦,把汤倒掉,扔到了垃圾桶里。
其实,她也是想给自己一个适应的时间。
而且,最近的梦境让她实在心里发痒,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谢和月打了个哈欠,她揉了揉有些难受的胃部,神情恹恹的趴在桌子上。
额间的印记微微一闪,谢和月突然感受到了一阵困意,她还来不及把抱枕从背后抽出来,就深深地睡了过去。
原本空旷的办公室突然有一瞬的扭曲,空气都仿佛停住了一般。
季之清出现在谢和月的身边,冰冷的指尖轻轻抚了抚那正在发热的印记,原本月牙白的锦袍瞬间染上了红色。
那血水如潮海般蔓延在整个办公室,从墙上,桌上,缓慢而又仿佛有生命般流动着。
谢和月皱了皱眉,鼻尖微动,似乎是被这浓郁的腥味给刺激到了。
季之清眼神微动,指尖轻轻一弹,整个办公室就恢复了正常,只是身上的锦袍却变成了深红色。
就连带着那原本清冷的发带都变成了略带喜庆的红色。
面如冠玉,温文尔雅。
哪里有一点鬼的气息,倒像是即将成亲的新郎官。
季之清嘴角微勾,脸上淡漠的气息荡然无存,桃花眼中写满了情意,“第三次了月月,我们该成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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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月姐姐,”
谢成虎看着不吃不喝把自己关在房子里的谢和月,有些苦恼,“我去向父亲。”
“站住。”
谢和月喝住他,“你能什么啊。”
谢成虎面上担忧,“和月姐姐,其实寒彦师兄也挺好的。”
“而且,我们谢府已经和季之清没有任何关系了。”
谢成虎心翼翼的提醒。
季之清的造反早就在半个月前就传到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