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口了,显然不喜欢她没礼貌的态度:“两周内,我就能从我祖父那里得到足够的遗产,不必再回这个地方。
我承认这件灾难不全是你的责任,但是如果你妨碍我的利益,我会让你很后悔。”
好吧,这是个新消息。
赫敏盯着他,她的大脑正从这新闻里搜集信息:“我的天,你和其他人一样痛恨卢修斯。”
他皱眉,一时看起来有些慌乱:“你不懂恨是怎么回事,格兰杰。
真正的恨会让你血液沸腾,会让你看到阿瓦达死咒的绿光!”
“我恨你。”
赫敏震惊地发现自己用了恨这个字眼。
德拉科歪了歪头,长时间地打量她:“不,”
他肯定地说,沉思者般摇摇头:“你说的不是真的。”
然后他微笑起来,像只惯爱露齿嬉笑的猫,牙齿雪白,目的暧昧。
这和赫敏接受他的邀请离开毕业晚会时的笑一模一样。
因为这样,赫敏立刻就怀疑起来。
这就像是被一阵寒冷的微风困住,活泼又惊心,但也不算全然让人讨厌,尤其是你偏爱寒冷的天气的话。
但接下去古怪的事情发生了,他冷凝的目光逐渐融化,几乎和他快要渗出衬衫的体温一样炙热。
他眼睛里的暖意带着点新奇,这是赫敏之前从未在他身上经历过的。
震惊以及极度的好奇下,她抬起手触摸他颧骨上细长的伤痕。
她皱着眉用拇指拂过细小干净的划痕,然后抬头看他,不知自己的眼神正渴望着为他的受伤道歉。
他的睫毛轻轻垂下,似乎正在深深喘息。
他的手在她下巴处移动,用指节刮蹭她的脸颊。
他已经不能离她更近了,可他还想再近点。
这是夏天,燥热的夏天,但是,两人身体之间突然燃起的热度几乎势不可挡。
他的衬衣肩领因为滴水的头发湿了,贴在他的身体上。
棉布的材质几乎透明,展露出他锁骨的曲线和胸口隐约的肌肉轮廓。
赫敏的心犹如鼓擂,她看着他受伤的嘴唇不过离自己寸余。
很显然,接下去要发生的事情可能让他们俩事后后悔,更别提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就是现在非常生气的、潜在的不稳定因素卢修斯·马尔福。
她的头微微动了下,轻推了一下他的胸膛,不然他口中的血统论就要自打耳光了。
“德拉科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