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游伤的?”
到底谁划伤的,周南荀也不知道,和?伙人一起冲过来时,现场混乱,他忙着制服孙游都没感觉到疼,“小伤过几?天就愈合了。”
徐澄不听他的,趁周南荀不注意,抓起衣角猛地掀起,离得近才?看清,男人宽阔的脊背上疤痕很多,跟那些比起,新伤确实是?小伤。
“你?——”
徐澄呆住。
周南荀勾住衣角拉下来,转身警告,“不知道随便掀男人衣服很危险?”
她很漂亮,初恋脸加性感身材,完全满足男人下流的幻想,什么都不做就会令一些男人鬼迷心窍,丧失理智,不然不会被孙游盯上。
徐澄呛他:“抱我时说是?你?媳妇,现在就变别人了?好双标。”
周南荀没吭。
徐澄突然也不说了,悄然低头看地面?。
相对而站,彼此?无言。
尴尬、奇怪的感觉不断蔓延,徐澄转身要跑,手腕被抓住,周南荀把药瓶塞她手里,“已经消过毒,直接涂药就好。”
徐澄接过药瓶不看人,推他,“转过去。”
这次周南荀主动撩起衣角。
徐澄沾了药涂轻轻上去,“疼吧?”
周南荀轻描淡写道:“不疼。”
她看着都心惊害怕的伤,他平淡无波,这男人真比钢铁还坚硬。
“这些疤......全是?抓人时伤的?”
周南荀轻“嗯”
了声?。
“那么拼干嘛?想晋升?”
徐澄问。
“嫌疑人逃走,案子会停滞不前,案子停滞就没人补偿受害者的损失和?伤害,而且逃走后?犯罪嫌疑人还可能?去伤害别人。”
周南荀顿了顿,说:“不叫拼,这是?责任。”
华夏大地,960万平方公里的安宁,不离开他们的守护,治安强国的殊荣,是?每个渺小的责任聚成的。
周南荀只是?其中一个存在,渺小却也伟大。
“进去睡吧。”
周南荀说。
徐澄站着不走,也不讲话。
周南荀看穿她心事,说:“喝完牛奶还睡不着?”
“睡着了,但是?做噩梦。”
徐澄声?小小的,不抬头看他,“你?能?不能?”
“徐澄!”
周南荀打断她,“我是?个正?常男人,不能?躺到床上陪你?睡。”
周南荀这人长着混痞的脸,却刚正?的像一棵树,逾越的事绝不向前迈步。
其实徐澄也觉得□□不妥,才?迟迟张不开口,“那你?也早点?睡。”
她慢吞吞走进房间,顺手关上门,在门板与门框只剩条缝隙时,周南荀从外面?进来,手里攥的小药瓶递到徐澄面?前,“安神的中药,喝了再睡。”
徐澄插.上吸管喝光药,扔掉瓶子。
周南荀拿走垃圾,很快又折回来,手拎把椅子,说:“我坐床边陪你?。”
徐澄嘴角上翘,“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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