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谨行说要安排她住自己的房子,不是把人搂过来同居。
他虽然觉得小姑娘挺有意思,但还真没那么禽兽,在没确定自己对小女孩什么心意之前就把人给霸了。
这要是将来发现是个错觉,他不成渣男了?到时候这小姑娘是赶出去呢还是继续养家里?
谢谨行自认自己确实没那么多良心和道德,但渣男还真称不上。
旁边还有家里的老头子看狗一样盯着他,他今天敢渣了这小姑娘,明天老头子就能举着拐杖把他拖出来打,压着他去他母亲的墓前磕头谢罪。
谢谨行安排的,其实是离京传不远的一套大平层。
那房子他没进去住过,谢谨行虽然不至于像谢女士说的那样天天睡公司,他确实很少回家住。
大平层里面其实住的是一只十三岁的老狗。
那狗是谢谨行十几岁的时候在流浪救助所捡回家的,一只右腿有残疾的金毛寻回犬。
谢谨行专门安排了保姆照顾它。
那保姆做狗饭很有一手,人也很有爱心,照顾小姑娘应该不在话下。
低头抽了一根烟咬进嘴里,他淡淡地想。
老爷子虽然嘴里臭骂‘有的人啊脸皮比城墙还厚,心黑手辣还特别能装,安安记得多放几个心眼’,但自己儿子是什么人,他心里还是有数的。
谢谨行这小子从小就跟个和尚一样,追求者多得能绕谢家老宅几大圈。
漂亮的、聪明的、家世好的都有,他却是眼皮都没掀开看过人家女孩子一眼。
性情傲的能尾巴翘上天!
骂骂咧咧的说人一通,老爷子也没阻拦顾安安去谢谨行的住处修养。
只是扭头嘱咐顾安安:“要是小舅舅那儿住的不习惯,就搬回老宅去。”
“好的好的,我会的。”
顾安安立马小鸡啄米地点了头。
谢谨行不知听见没听见老爷子的阴阳怪气、指桑骂槐、含沙射影、隐晦曲折。
高大的身躯懒懒地斜倚着医院大厅的墙壁,眼睫低垂着,在高挺的鼻梁上留下颤动的黑影。
他随意地把玩着打火机,修长的手指扣动了打火机的帽子,啪嗒地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动。
等老头子絮絮叨叨终于交代完,低头跟顾安安说:“走吧。”
顾安安立马站起来:“谢爷爷放心,我很会照顾自己的。”
这一点,老爷子在听说她摔到地上火速给自己打了120时,就相信了。
老爷子只是不忘嘱咐:“好,以后别在外面瞎睡觉了。
到了,给安舒发消息。”
顾安安:“……好。”
她也没有瞎睡觉,就是靠一下。
顾安安还不知道自己在谢谨行心里都跟他的狗沦为一体了。
她吊着右手胳膊,一步三回头地看着老爷子被安舒扶上车。
谢女士走到另一边,手搭在车门边上,欲言又止地回头看了顾安安一眼。
对于掐断她跟自己儿子的朦胧的爱情这件事,谢女士心里是有愧疚的。
但这点愧疚也不足以与谢女士心里的标准抗衡。
顾安安除了一
张脸比较优秀,其他地方没有让她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