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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格气得打他。
孟斯年突然起身,抱起苏格朝浴室走去:“陪我洗个澡。”
外面的斯文败类吃完早餐伸了个懒腰,四脚朝天地躺在它的敞篷窝里,听着两位主人在浴室里打架。
先是苏格气急败坏的声音,她喊着:“不要脱我衣服!”
然后是孟斯年淡淡的带着笑意的声音:“不脱怎么洗澡。”
“我洗过了。”
“陪我洗。”
随即传来苏格打人的声音:“你真流氓,别看,会瞎。”
然后,说话声渐渐淹没在了水声中,斯文败类动了动耳朵,有些困,它伸了个懒腰,在主人隐隐约约的“打架”
的声音中慢慢闭上了眼睛。
苏格醒来的时候,卧室的窗帘不知道何时被孟斯年拉开了,阳光明晃晃地照射进来,酒在床边的地毯上,一室明媚。
苏格没动,只睁着眼睛看着窗外的景色,有种不知道是何时何地的茫然感,稍微一动,感觉全身酸酸疼疼的,睡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进脑中,她脸一红,扯起被子盖住了脸。
孟斯年就睡在她旁边,搂着她的腰,睡得香沉,苏格突然想起他有个症状就是做噩梦。
她拽下被子去看孟斯年,此期的他神色平静柔和,仿佛在做什么美梦。
苏格以前看的一本书里描写人睡觉,作者用了“好生讨人喜欢”
那句话,她当时不懂睡个觉有什么值得喜欢的,现在,是非常透彻地了解了。
孟斯年安然的睡颜,真的是,好生讨人喜欢。
像是察觉到她灼灼的视线,孟斯年悠悠转醒,见到眼前睁着大眼睛看着他的苏格,他立刻笑了,伸手将她抱紧到怀里:“竟然醒得比我早?”
苏格随口道:“你太累了嘛。”
孟斯年挑眉看她,她意识到什么,忙说:“我是指你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
“我不累。”
他说。
“哦。”
“要证明吗?”
“嗯?”
孟斯年捏着她的下巴亲上去。
苏格“嘤嘤”
地抗议:“……我累。”
“嗯,那我快点。”
苏格:“……”
一个多小时后,苏格瘫在孟斯年怀里,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孟斯年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问道:“有没有看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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