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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才是傻子,呜呜……
然而,逐冥冽不是个习惯等待答案的狂傲男人,他突然将流苏一把抱起,往外面床边走去。
“啊啊……放开放开……你放开,你这个古代种马!
!
欺负多海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又想来欺负我,少拿喜欢做借口了,种马,放开!
!”
流苏用双手拼命捶打着他,双脚又蹬又踢,以防止被他轻薄,逐冥冽动也不动,任她捶打,反正她的力气对她来说,比蚂蚁大不了多少。
“本王只是认为你光着脚站在地上,不太雅观而已,你想太多了。”
没料逐冥冽却只是将她放在床边,淡淡地说道。
“你……”
她脸一红,感情是她自己想多了。
“种马是什么?”
逐冥冽捕捉到了她刚刚一直在说的一个他从未听过的词语。
“咳咳咳……”
流苏被口水呛到了。
“不是个好词?”
逐冥冽从她的的反应判断。
“种马和种猪是一个系列的,就是说……这只公马或公猪负责……负责所有母马和母猪的……交**配问题。”
流苏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那这种马是匹厉害的马,是不是?否则,怎么会有精力负责所有的母马?”
逐冥冽听闻她的解释邪气地说道。
“……”
流苏只能闭嘴,因为他发现冷漠如逐冥冽也会有怪异的时候。
“记住本王刚刚的话,本王喜欢的,就会要!”
*
“你说什么?!
!”
皇宫,皇上御书房内,逐月皇威严的声音透着天威,那凌厉的双眼看着跪倒在案前的三个儿子。
“父皇,儿臣所说绝无虚言,老四他明则在佛法寺静心悔过,暗地里培植自己的势力,以期谋权篡位!
这片青铜叶子是从老四最新相好的姑娘身上掉下来的被儿臣意外捡到了。
前三个月,朝廷许多重要官吏便是死于令人闻风丧胆的青铜门青铜叶子下,如此想来,这一定和老四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