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
这麽说,我昨天是敞著门过了一夜?!
这家夥倒是豪爽得很哪。
我有些怒:"
你知不知道现在要过年,正是贼多的时候。
"
他又嘿嘿笑两声,不理我这个茬儿,走过来,一屁股坐在我床边,神秘兮兮地问道:"
昨晚过得怎麽样?"
怎麽问这麽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话,我愣了一下,回想起那个半夜贴在耳边响起的闹锺。
腾得一下爬起来,掐住黑皮的脖子,把他掼倒在床,压住,怒道:"
昨天那闹锺,是你TMD放的吧?!
我哪儿招你惹你了,啊?臭小子,你给我解释清楚!
"
我的手劲儿不小,眼见著他眼睛都鼓出来了,还在笑。
心里又气又觉得好玩,手上再施了点力,果然见他就笑不出来了。
我一乐,气消了许多。
松开手,就听到他涨红了眼睛咳个不停。
依旧压住他,表情恶狠狠地瞪住不放。
真好玩,他咳完了,看了我一眼,竟然开始害羞了,把眼光往边上飘。
"
说!
"
我表情不松,手在他脖子上一圈,做势要再掐。
他连忙摆手,道:"
别,别再掐了。
"
"
那你说。
"
我没使劲,但手还是套成圈状,盯紧他。
他见危险消失,突然变得不太痛快。
期期艾艾半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