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宏除了点头还能怎么办,到底是自己兄弟。
殷寻熵起身开酒,嘴硬是吧…那就继续喝!
胡戈忙往嘴里吃菜,胃里有食物,也能分担些酒精。
又是起开四瓶酒,一人一瓶。
蔡利侬:“你们喝吧,总得有人照顾你们。”
“蔡总这话说的,是不相信我的酒量咯?”
殷寻熵可不能放她不喝。
倒不是怕她图谋不轨,主要是怕自己说出什么。
只有她也跟着喝多了,即使自己说了什么,她也不是很清醒。
“听你这话的意思,很有酒量啊?”
殷寻熵笑道:“看来蔡总是没仔细看我的简历,伤心啊…蔡总不得自罚一杯?”
简历?
酒量和简历有什么关系?
简历上还能写这个人多能喝?
蔡利侬不解的看着殷寻熵:“你简历我仔细阅读过。”
并没有关于‘酒’的只言片语。
“我是东北辽省人。”
东北有些人天生酒量大。
“你是东北的?”
袁宏惊诧道:“你的口音完全听不出来啊。”
没有东北大碴子味儿。
“某些时候还是有口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