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远处看金字塔会觉得很神秘,感叹古埃及人的动手能力好强,但一走近了,能看出什么?
扑面而来的沙子,进了眼,也顺势流了泪。
殷寻熵哭了一分钟,再哭下去会被发现的。
赶忙叫袁宏:“袁哥袁哥!
你帮我吹下眼睛,进沙子了。”
“好,你怎么不戴墨镜?”
袁宏扒开殷寻熵的眼皮吹沙子:“呼呼呼…怎么样,吹掉了没?”
殷寻熵眨了两下眼,还有点儿磨眼睛:“再帮我滴下眼药水吧。”
从包里拿眼药水出来。
“你这都快赶上小商店了,怎么什么都有?”
殷寻熵笑笑,经验之谈:“网上看的。”
滴完眼药水好多了,就是流泪,擦干后将墨镜戴上:“谢了,袁哥。”
“纱巾也围上吧,进口鼻里也不舒服。”
“嗯。”
殷寻熵点头道谢。
方才来到这里,思绪被回忆冲刷,也就忘戴墨镜和纱巾了。
不过迷眼了也好,泪也有机会尽情掉落而不被人察觉。
“小殷子,过来给我和诗诗拍照~”
杨蜜招手。
“来了!”
是自己的错觉吗?感觉像是在招狗。
“姿势不好看…”
殷寻熵拍了两张后,看单反镜头里的两人拍下来的不是自己要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