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肖维,你觉得咱们俩合适吗?”
钟汀盯着他看,“要是真的合适,也不会磨合这么久还没磨合成功吧。
要是需要把脚后跟锯掉才能穿上那双水晶鞋,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鞋根本不是你的。”
“你要不要喝红茶,我去给你煮?”
“我喝红茶喝厌了。”
“那我去给你做别的。”
“选择权是不是在我手里?”
钟汀看见路肖维的牙齿在颤动,一瞬间她甚至有些不忍心了,但她还是继续说道,“现在这个点儿还有出租车,你可以打车回家。”
“你是打算不要我了?”
“我要不起你了。”
他把她推在自己怀里,右手紧紧抓住她的背,他抓得太紧太用力,好像恨不得要把她的背捅一个洞,好把她的心掏出来看。
“是不是又想起以前了?”
他的另一只手伸进她的头发里摩挲着,“以后就好了。”
“路肖维,你可真够笨的。”
她把头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瞪着他说道,“比我还笨,我说得还不够明白吗?你怎么就不懂呢?”
他的眼圈发红,“你不要也得要。”
钟汀被他抵在沙发边缘,路肖维一只手把她的左手钳住,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去扇打他的脸,啪地一声,声音很脆,她被这声音给吓坏了,从小到大,她从没打过任何人,她用力去夺回自己的手,但她哪里是他的对手,随后她又听到响亮的一声。
在不知多少次她的手落在他的脸上时,她的大拇指按在了他的嘴唇上,她的拇指感到了他呼吸的炽热和舌头的柔软。
路肖维把她的身子拧过去,背对着她,去撕扯她的衣服,他把她的下颚扭转过来,发狠似地吻她,他的眼神悲伤又绝望。
开始是站着的,后来不知怎么就到了地上,沙发前有块地毯,前几天她刚清洗过,毯子并不算厚,她的头被压在毯子上,硌得生疼,他好像感觉到了这一点,把手垫在她的头下,可当他的手抓住她的头发时,她感觉更疼了。
地毯不大,她的腿在地板上,很凉,到后来不知道怎么就热了起来。
后来她被扔到了床上,灯熄灭了,月光透过窗帘照进来,她想今晚月色真好啊,她的嘴被他堵着,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后来堵她嘴的部位换成了他的手,她听到一个声音在不停地问,“你离不开我对不对?”
她用牙齿去咬他的手,她想说她确实离不开他。
可他却不允许她做出回答,好像答案一定会让他失望似的。
直到她的嘴里出现了血腥味,他也没有放开。
钟汀的左手被他抓着,她只能拿出右手在他的肩上拍了拍,一下、两下、三下,最终她的嘴终于被放开了,她拼尽全身力气说了声是,不一会儿,有一滴液体落在了她的脸上,是他的,一滴两滴,热的。
她才不会哭呢,再疼也不哭。
等他终于从她身体里出来,她才忍着疼披着毯子下了床去拿药箱。
她攥着他的掌心给他消毒,又用纱布给他包扎好,“是不是很疼啊?”
“一点儿都不疼。”
“你就说瞎话吧你,这些天你演戏演得挺过瘾啊你。”
“我是真喜欢你。”
“你真喜欢我就打算骗婚?”
没等他回答,钟汀继续说道,“你一天天装病猫,稍微不合你意,你的本性就暴露出来了?我要真信了你,以后跟你复了婚,再发现货不对版,哭都没地儿哭去。”
“那你想要哪一版?”
“其实原装就挺好的。
你是不是觉得原装的我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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