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试一试。”
“你的意思是说,它是感觉到我有生命危险,所以才出鞘了?”
解景河点了点头。
余方朔摸着剑身,心道:也不能说是生命危险吧。
但是如果轩辕剑能感应到自己的情况,那关键时刻就可以出现保他一命,这是个很好的开始。
但是到底怎么做,才能完全控制这把剑。
“这个需要你自己和它沟通,神武也是有脾气的。”
说完,解景河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然后就离开了。
余方朔还想跟他道声谢,就看见他路过床边的时候,脚步顿了顿,好像是看了一眼,然后才离开了。
剑身上的符纸他没敢撕,就想着就这么放回去。
他后来给剑换了一个长条形的袋子,放在全身镜旁边。
过去把剑装好之后,不经意间瞥了一眼镜子,突然脑子嗡的一声。
只见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凌乱,睡衣被扯开了两颗扣子,露出来的脖子和胸口上全是江泽月刚才压着他的时候咬的红印子。
目光再往下移,就发现刚才手忙脚乱的,居然连裤子都穿反了,整个人一眼看过来,怎么都不像是干了什么正经事。
难怪解景河是那个眼神,这换谁看到这场面不得愣一下,他已经算淡定得了。
反应过来的余方朔慢慢的捂住了自己的脸,很好,他现在已经是彻底颜面无存了。
第二天廖雅楠都已经做好中午饭了,以往这个时间饭桌上人都应该坐满了,但是今天却始终缺了一个人。
廖雅楠看了半天,就问廖子琪:“哥呢?他不舒服吗?”
廖子琪已经坐在了饭桌前,拿起筷子夹了块鸡肉放在了自己碗里:“不舒服?可能吧,纵欲过度下不了床,就让他自己躺着去。”
“啊?”
解景河不予置评,继续做他安静的美男子。
余方朔蹲在地上打量着那把古兵器,琢磨了好久,最终还是把手伸向了剑鞘上的符纸。
他必须得把这把剑的脾性弄清楚,万一开战了,它自个儿飞走了把自己撂下,到那时候可就真的悲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