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奶奶转身回房去找电话号码。
这屋了又老又旧,还有一股霉味,老奶奶从房里拿出一个饼干盒,用颤抖的手打开盒盖,从里面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来。
“你们看看上面有个电话,我是看不清了。”
花之舞掏出手机,按照纸上的电话拨起号来:“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老奶奶,您这电话打不通啊,还有别的办法能找到他吗?”
花之舞有点沮丧。
“我只有这一个电话,”
老奶奶有点着急,手一抖饼干盒掉到了地上。
盒子里的东西撒了一地,有几张皱皱巴巴的纸片,还有个颜色有点发黑的戒指。
这估计是老奶奶唯一值钱的财产了,花之舞捡戒指捧在掌心用力吹了又吹。
骆骁俯下身,捡起其中一张纸片,这是一张泛黄的照片,上面模模糊糊印着两个人,是那种比较老土的合影。
他愣住了,拿起照片走到亮光处,仔细辨认。
花之舞已经帮老人把饼子里的东西都捡起来了,她看了下骆骁,这家伙搞什么?
骆骁转过身,表情严肃地问老人:“老人家,这张照片上的人是谁呀?”
老奶奶拿起照片看了一眼,“这是我家兴邦和他的发小德子啊。
我家兴邦也没几张照片,他和德子从小感情好,就拍了这张照片,我偷偷留到现在。”
花之舞把脑袋伸过来,看了一下这张旧照片,不是很清楚,但分明是两个年轻男孩的合照。
骆骁推开她的脑袋继续问道:“席兴邦认不认识一个叫崔婉婉的女人?”
“脆碗?不认识,我们兴邦没有对象的。”
老奶奶摇了摇头,“兴邦那小子不睁气,整天在酒吧里鬼混的。
唉!”
“是哪里的酒吧?”
骆骁问道。
“好像是一个叫什么榴莲的酒吧。”
老奶奶答道。
哈!
!
榴莲?这酒吧的口味好重!
花之舞有点想笑,不过,看到骆骁一脸严肃,她只好用花氏独门憋法硬憋着。
“那个发小德子全名叫什么?”
骆骁继续问。
“吴成德,他家搬走了,现在也不知道去了哪。”
老奶奶感叹道。
从席兴邦家出来,花之舞迫不及等地问:“为什么问起崔婉婉?席兴邦不是瞿教授的亲戚吗?那个发小又是怎么回事?”
骆骁把手中的照片丢给她:“你仔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