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苌道:“六部鲜卑之中,段氏鲜卑最猛,段末又是段氏中尤其厉害的,可以说段氏鲜卑,精锐部卒皆在段末那里。”
张宾一笑道:“而今城外的是哪部啊?”
“段氏都在啊!”
孔苌道。
“段末在吗?”
张宾又问。
“当然在,我们倒是希望他不在呢!”
张宾起身,一甩袖子道:“就是嘛,他是段氏最精锐的,一定在啊。
今我闻疾陆眷大兵远来,连日征战,你们这通不敌,简直是一败再败,败无可败了!”
很多武将面红耳赤,站起身要与他理论。
张宾一摆手,道:“莫急,等人把话说完嘛!
你们一通战败,他们肯定以为我军疲弱,被他们打怕了,做了缩头乌龟,不敢出战。”
话音未落已经有人撸胳膊挽袖子了。
道:“谁说我们不敢再战!”
张宾哑然失笑道:“我是说他们以为。
不是我以为。
我方将军个个英勇,怎么可能畏战呢?他们这么想,心下也必懈惰,我们正好将计就计,继续怯战示弱,先不要出去了。
同时凿北城为突门,凿出他个二十几条暗道来,等待他们来到之时,立足未稳,兵阵还没有排列整齐,战马还没有连接成队,出其不意,直冲段末的军帐,短兵相接,他们的铁骑是发挥不了威力的,一定是震惊惧怕,措手不及,打败他们易如反掌。
段末失败了,其他军队就不攻自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