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刻就停止了,反而,加速发展为对余切的笃信。
因为黄兴邦有这时代人的普遍迷信,他过于相信人定胜天,相信天降紫微星。
八十年代初期,许多人有一种“神童”
情节,随着开放带来的思想解放,个人才能和天赋的关注度提升,各类天才少年、神童的报道逐渐增多,这一时期诞生了一种名为“天才热”
或者是“神童热”
的现象。
一方面,有关于“天才”
的报道不断产生,媒体频繁报道和炒作,经由大众对传统纸媒的迷信,转为了对“天才”
的崇拜和相信。
另一方面,教育系统也在支持这一现象。
一些大学开始设立天才班、神童班,录取特别有天赋的少年,这种项目影响深远,就连余切所在的燕大也有天才班的设立。
追根溯源,也许是一种过往忽视人才,而今的“矫枉过正”
,也许是出自集体主义下对个人主义的隐性宣泄,天才在这个时候成为了“吃播”
一样的角色,为看直播的节食人士提供了满足情绪的自我代入价值。
人因为相信而对自己产生了真实激励。
如果余切宣布他有气功,会量子速读,肯定是有人愿意相信的。
尊者,请为我开悟吧!
现在,黄主编对余切的信任从一个极端正走入另一个极端,他对余切的新文《高考1977》爱不释手,这是一篇介于中篇小说和短篇小说之间,而风格完全不同于《天若有情》的小说。
如果说后者正如同马识途一样的幽默风趣,言语朴实,前者却表现出了标标准准的知青文学特征——描写知青生活、表达理想情怀。
截然不同的文风,让黄兴邦意识到,这次逮到了一个真天才。
那么,现在不过八月份,在即将到来的十月刊当中,把余切的《高考1977》和原定的《天若有情》同时刊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