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知是不是天气过分炎热的缘故,她竟并不觉得这份清冷有什么不好的,看着看着还怪叫人心头上降温的。
“咳,那你们是个什么情况?”
萧喜试图转移话题。
芍七顺其自然地接上了话,不过由于他的腮帮子还被肉馍撑地鼓鼓的,所以讲话不是很麻溜:“唔(我)们家小公子一开始就猜到你不可能早回,但是还有事要说清楚,所以唔(我)们就没打算走。
上半日唔(我)们还在你这儿歇了会儿,将才又出门买了饭吃,唔(我)们这是刚回来,没想到你也回来了唔唔。”
朗月:“”
萧喜:“”
芍七天真地看了看二位,不解道:“你们干莫唔用这种眼神看唔(我)唔唔?”
芍七总算是嚼完了嘴里的肉馍,似乎是看出了萧喜的窘迫,便忽然起了劲儿:“你不会还没吃饭吧!”
萧喜想翻白眼,但碍于情面还是没做什么,只是白着脸干瞪人。
“芍七。”
朗月正色提声唤了唤。
得了号令的芍七赶忙擦了擦嘴角的碎屑,应道:“唉!
小公子有什么吩咐?”
朗月没再挑明了意思说,只是垂眸点了点芍七手上的几块肉馍,然后微扬着下巴朝萧喜那个方向示意了些。
纵使芍七再怎么愚钝,但至少也有跟了主子好些年的功夫,朗月的心思他自然能很快明白。
芍七:
沉默片刻后,芍七将手里的肉馍分出一份朝萧喜的方向不情愿地伸了过去:“诺。”
萧喜显然被芍七这番举动惊骇了几分,神情不太自然。
但又看着芍七这个傻大个儿拿嫌恶的眼神瞧着她,还被逼着做着自己万般不愿的事情时,她竟然由心生出一番趣味儿,觉得好笑,下意识地勾了勾唇。
接过东西后,抬眸又刚好对上朗月的眼,她对着他笑地很清爽,眼中满是笑意,像是在言谢。
不过朗月被这眼神瞧着不太自然,便胡乱寻了个话头:“先吃饱了,才能集中精力想对策。”
众人很快都切入了正题。
“早上的时候我还没有说完我的疑点,”
萧喜看了看朗月和萧喜,陈肃了几分道,“虽然今日陈织梦送信之事看起来与沧凌城血疾以及昨日卿卿古怪举动无关,但细细想来却现不止于此。”
“今早我和陈织梦说话的动静你们应该都听到了,昨晚实属诡异,卿卿窃玉,来源不明的信笺被送到陈府,这两件事具生在此夜,难道不觉得可疑吗?”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我们却没有十足的证据,光有疑心,没有证据,纵是再可疑的事情在最后也能化作炮灰。”
芍七道。
“不错,但这也只是你们目前所想的,毕竟你们还没有看过这封信。”
说罢,萧喜从袖中拿出了那封来源不明的信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