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了。
可是,这次佛狸,无关乎“真情”
,我觉得,她伤着我的自尊了。
“韩飞,你说,一个女孩儿,突然很怕你,会是怎么回事?”
将错就错,问问别人,也许有帮助。
“嘿,真玩上了?不过,项存,你是真玩转回去了,忘了?现在的女孩儿手段多着呢,她也许是为了吊你,故意这么着,欲擒故纵!”
“不可能!
她还是个孩子---”
睨到韩飞古怪的看着我,我不自在地咳了声,“她是个很纯真的孩子,这我还看的出。”
“咳!
兄弟,看来这次你是真套上了。
好吧,跟你分析分析,一个人害怕另一个人,无非就是他正在或是将要被这个人所侵害,想想,你做了什么让她觉得你正在或是将要侵害她?”
“没有啊,我除了没照顾她吃的----她不会觉得我想要饿死她吧,我给她钱也不少啊---”
我喃喃嘀咕着,韩飞又奇怪上了,“项存,你到底说谁呢!”
“没,没!
我只是随便想想----哎!
我确定,没有做出任何你所指的让她觉得受侵害的事!”
夹着烟,我郑重其事地举手发誓,
“那就是她在外面经历了什么,让她认为你正在或将要侵害她了。”
“外面?”
我顿了顿----突然,如梦初醒!
肯定是那个该死的学校!
上次临走前,我还记着当时跟那老师说什么来着,“你们想怎么处罚她就怎么处罚她”
,那要死的学校怎么着佛狸了?瞧把她吓的----
对!
她不是怕我,她是因为在学校受了惊吓,所以,回来也怕我!
我百分之百肯定这点儿!
心情,顿时舒畅了。
“咳!
肯定是这!”
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我丢下烟,在自己口边煽了几下,“又要早死几年。”
“诶!
项存,你小子过河拆桥啊,搞地好象我硬塞着你抽一样----”
“呵呵,韩飞,兄弟是用来干嘛的,就是用来拆桥的嘛----好了,不跟你贫了,我还有正事要办,不过,今天的情儿兄弟记下了,赶明儿翻倍请!”
“这可是你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