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酒吧里,迷药里都有点儿春药成分,鬼知道那些死孩子往里面又掺了其他东西没有————
我一时望着佛狸,烦躁透了!
这————这怎么办?
“别抓!”
我使劲拉开她的手,她的脖子都红透了,是药性,也是她自己抓狠了。
我想把她丢进冷水里泡泡,可是终究还是不忍心,她身体本身就弱,这么一热一冷,非出大问题不可。
怎么着都不好,看着佛狸眼睛越来越迷蒙,身体纽动地越来越厉害,我真是————
“热——热——-”
泪水干在颊边,佛狸已经有些迷瞪了,难受地喃喃着,被我按住的手,一下握紧,一下松开。
看她这样,我心疼死了,一咬牙,干脆抱起她,准备就去冷水里泡泡,说不定————却不想,
我的身体一接触她,她的身体象有着自觉的意识,紧紧缠住我,佛狸红彤彤地脸颊挨在我的颈项,嘴里象在叹气,又象在难受地喃喃,
“佛狸———”
我想起身,她却把我抱地更紧。
我知道,现在的佛狸完全是出于本能了。
她本能地开始吐气,本能地开始在我怀里蠕动。
我狠狠地拉开她,“佛狸!”
却,眼前的女孩儿————
眼睛里迷离地可以挤出水,红红的脸蛋儿,红红的鼻头,红红的唇。
她轻蹙着眉头,柔弱地看着我,象在乞求,象在乞求————我慌乱的心开始一点儿,一点儿坠落了————
“佛狸——-”
这是我的嗓音吗?如此沙哑————却来不及反应,佛狸撞了上来!
“佛狸,”
她象只小野兽,只凭着本能毫无章法地细细咬着,碰一下我的唇,又去咬别处,再碰一下唇,又去别处————
“佛狸,”
我唤着她的名字,被她的唇一次又一次的堵住。
她的腿紧紧缠着我的腰,坐在我身上,手不停拉扯着我的衣服,嘴里“呜呜”
发出类似小动物的呜咽,“下去啊,下去啊——-”
细细听,她在咬字,
我突然放松了身体,笑了!
平躺下来,佛狸跟着我趴下来。
“佛狸,你是个小坏蛋,我也是个坏蛋。”
我扒开她已经湿润的发,扶着她的脸颊,她在我的手心里依赖地摩挲,然后,一歪头,伸出舌尖怯怯地碰触————
猛地翻身,我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吻上她的唇!
不管了,什么都不管了!
我要这个小坏蛋,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