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就堕落,我需要的是真相”
我把心一横,直接掰开共工的手指头。
从他手中把纸包抢出来。
好在这货虽然力气大,但毕竟还是小孩子的四肢,比大号牧羊犬沉不了多少。
很容易就从他手中把怀表拿了过来。
只见最外面那层纸沾了灰尘和不知是谁的汗水,上面的墨渍都被蹭的黑乎乎的,好在内容还能辨认。
我赶紧心疼的把纸壳剥下来,而黑猫似乎是腻了我们两个的争执,直接伸出爪子说“拿过来我”
我手心的纸壳和怀表一震,竟然同时漂浮起来。
朝着黑猫缓缓移动过去。
只听共工大喊一声“不能给它”
整个人竟然朝着半空中的纸壳直接扑过去,试图用自己当肉弹来阻止那页纸到达黑猫手中。
共工的计划只成功了一半,他肉球似的躯体在半空虚晃一圈,成功用牙齿咬到了漂浮的纸页。
而另一边的怀表因为刮到了他的拉链,又失去了黑猫法术的加持,直接滚落到地上,从纸包里溜了出来。
然后是“啪嗒”
一声,表壳受到了震动,竟然自己弹开来。
黄澄澄的表盖正对着我,而表芯的部分则朝着黑猫那边。
它眨着自己金黑相间的瞳孔,疑惑的朝里面眨了几眼。
然后不确定的朝怀表“喵”
了一声。
“炎炎烈”
又来了,这个头疼的名字。
今天是第几次听到了我忧愁的揉了揉脑袋,却发现周围的气流在飞速发生变化,似乎在变化重组一般。
熟悉的家具纷纷化为透明状,空间被陌生的桌椅板凳取代。
就连天花板都不见了,而是一排排合抱粗的檩条,和木板钉起来的屋顶这玩意儿好像乡下的老房子才会有吧
我擦擦眼睛,惊奇地发现自己身处的环境变了。
不是熟悉的自家卧室,而是某栋老的掉牙的木制房子里。
墙角上爬着蛛网,木桌凝结着一层黑漆漆的污垢,宛如几十年没擦过。
周围弥漫着柴草和烟雾的味道,熏得人直掉眼泪。
起来通风条件也不怎么样。
“啊阿嘁”
旁边的人忍不住一个喷嚏打出来。
我定睛一,不止是我,还有共工和祝融,就连黑猫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