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走后,书斋恢复往日平静。
少女起身,正打算返回后院。
蓦然间,她忽有所感,抬头朝门口望去。
一位红衣女子脸上笑意盈盈,缓缓走进书斋。
大红锦衣,雍容华贵。
正是前些时日,那位深夜到访的红夫人。
徐瑶眼前一亮,表情立马变的乖巧几分,热情的迎上前去道个万福。
红夫人对眼前少女很是喜爱,将她轻轻扶起,一指门外笑着问道:“昨夜闹出的动静不小,看来罪魁祸首就是那个少年了。”
徐瑶一脸无辜,就像面对自家长辈一样,语气略微带点撒娇:“都怪那城隍神,小小阴神胆大包天,妄想依仗此地被那道禁制扰乱天机,居然敢垂涎染指那半本经书,落得如此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
少女很是狡猾,答非所问,祸水东引。
红夫人并未恼怒,脸上笑意反而更浓,对少女越看越顺眼,甚至有些宠溺,当然她今日来此并非兴师问罪,等少女把话说完,红夫人反倒像这书斋的主人一般,领着对方来到矮榻前缓缓坐下,娇宠的笑骂一句:“小丫头,就属你嘴皮子利索,能说会道,放心吧,我若真想怪罪你们就不会等到现在才过来了。”
徐瑶吐吐舌头,模样俏皮。
红夫人眼神之中尽是宠溺,笑容祥和,望着少女唠家常般轻声说道:“昨晚城内气运突然蜂拥外泄,我还在纳闷,那城隍神怎么就招惹到了知许那小丫头,要知道这长安城不比其他,千年积累,人道气运底蕴浑厚无比,一旦泄露就如同千里决堤,一发不可收拾,也幸好有子笙这位儒家圣人在此坐镇,最终没有酿成大错,若是换个道行修为低点的,怕是早被那股雄壮气运撞杀撕碎,形神俱灭。”
少女闻言面露愧色,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红夫人见状,笑着安慰起对方:“事情已经过去,就别放心上了,说起来我倒是蛮好奇那个少年的,你也知道,我在那方小天地内,除非外界发生似昨日那等大事,不然我也无法轻易感应得到,若不是小悬静昨夜跑到镇妖司解释一番,我还真不知晓,大周居然有人能从这带走那半本地字卷。”
徐瑶闻言脸色一变,神情郑重,她很是认真想了想,这才开口说道:“此地天机紊乱,那道禁制又如此强横,昨日那少年走后,大师伯也曾尝试推演天机,最终却徒劳无果,他也担心出什么岔子,不惜对抗那道禁制之力,截取时光长河查探少年往事今生,依旧毫无所获,倒是我小师叔,前些时日我们刚到长安城,他与那少年初次见面就成了相见恨晚的知心好友,着实令人啼笑皆非。”
红夫人闻言略微思索,随后自顾自说道:“那半本地字卷本就是无主之物,那些年我也只是代为保管,后来小悬静把它带到南湖书院,依旧珠玉蒙尘,我原本以为它会就此沉寂下去,没想到这少年居然与它产生了一丝因果,着实有些出人意料。”
少女见红夫人实在好奇,不敢丝毫隐瞒,她认真回想片刻,理清思绪,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缓缓讲述了一遍。
红夫人听完后,独自陷入沉思,想了许久。
徐瑶生怕打扰对方,一直缄口不语。
随后,红夫人突然开口,说出的话却令人一头雾水,感觉有点莫名其妙。
“当年他布下绝地天通,本意是庇佑这一方天地,奈何最终却成了那些人扼制我大周的手段,断了我大周生灵的长生路。”
“不过大道缥缈,生机不断,谁又能想到五十年前它卷土重来,突然闯入我大周境内,这才激发出他当年留下的一剑,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一剑不但将它击退居然还破了那天地禁制,为我大周斩出一线生机。”
“说起来,若没当年那一剑,小悬静还真不能轻而易举地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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