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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拥有那个少女的,就是自己呢?
这样,那起先不过如萌芽的隐秘的好感,是不是也不至于在日复一日的压抑中,越演越烈,最后滋生出盘根错节、斩又复生的藤蔓,将他整个人包裹吞噬。
以至于他现在像个卑劣的小偷,暗处窥伺着那被男人搂在怀中的少女。
一头乌发松松垮垮地扎成了低丸子头,少女穿着条香槟色的挂脖珍珠长裙,白皙圆润的肩头,甚至比那垂在臂上的珍珠链还要莹润有光泽。
她今天很漂亮。
景澈想。
只是他甚至还没好好记住她今天这副模样,她身旁的男人,便脱下了自己身上那件铅灰色的西装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紧接着,他看见那黑发男人,微微低头在少女耳畔说了些什么后,薄唇轻轻落在了少女那没有任何多余首饰的小巧耳垂上,那深蓝接近灰色的眼眸,满是缱绻笑意。
他捏着高脚酒杯的手,不由地更紧了。
好似再用点力,就会把这细细的玻璃杯茎给捏断一样。
自从那几人又一次出手把整个凤鸣机场都给封死后,和他们有交集,又或者是想和他们有交集的人都知道。
以温砚函那个疯子为首的几个男人,囚禁了一个少女在砚园里。
其中的一个人,便是今天这个宴会上最重要的客人之一——
沈绿夷。
景澈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