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
那三个又开始集体响应。
“成。”
马青答应的很干脆。
“我儿子这一周放我岳母那去了,等过两天去我岳母家把他接回来,再跟你们定时间。
弄了半天你还有岳母啊?这关系复杂的。
张宽硬压著这句话没问出来,看著那三个也是憋得快发狂的样子,只能等会把阿北揪下来烤问了。
零零散散又谝了些有的没的,马青好奇的把自己想知道的刚开了口,张宽大大咧咧直接把自己这一对和巩青那一对十句话不到概括完了。
他们是仇人变情人,青梅竹马,那一对是师徒变情人,师徒情深,他们这一对没什麽好说的,那一对三天三夜说不完,太多了就全当废话就忽略不记了,一句话总结,道路是曲折的,结果是圆满的。
一个小时候後,马青已经不後悔来一趟了,虽说灌了好几杯酒,头有点晕,但新认识的这几个人性格差异那麽大,却合谐温暖的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深交。
马青听那几个相互打趣互损斗狠听的高兴到没忘了自己干嘛来的,想用自己的手机打电话又不想开机听肖锐的短信嘀嘀声,看到吧台那里有一个公用电话,马青走过去给崔霄鹏打了个电话。
问他知不知道阿北又开始到酒吧喝歌了,崔霄鹏说不知道,马青又问他是真想在一棵树上吊死,还死的不明不白,死了别人还压根不在乎,还是抓著手里能抓住的好好过日子,珍惜眼前人。
崔霄鹏说他不知道,马青又问,如果阿北没有问他要那些钱,他会不会和阿北在一起,崔霄鹏说会。
马青又问,那阿北拿你的钱了没有。
崔霄鹏说阿北走的时候一分钱没拿。
马青当即就骂开了,你孙子和肖锐当初扔了我有什麽不一样,都是一堆臭狗屎,妈的,不就是仗著别人扒著你吗,就不把人当回事,你就好好在家里反省吧,想想自己倒底想要什麽,想干什麽,别以为阿北离了你就活不了,我告诉你,我和阿北在GAY吧呢,为你好才给你通个气,等著他的人一长串呢,比你优秀一百倍的人多著呢,你别以为阿北就会在你这颗歪脖子树上吊死,等阿北在里面挑个好的,找个全心全意对他的,像你这种吃著碗里看著锅里的不著调的死东西就等著哭死吧,哭死都没人埋你。
放了电话出来,马青和那四个人告辞,“阿北BF等会就过来了,我也不凑那热闹了,你们都是博士,办法肯定多的很,美人计、反奸计,苦肉计,能用什麽用什麽,抓住他的小辨子,就往死里敲他,给他剩口气就行了,像那种活了几十年还不知道自己想干什麽的糊涂蛋治一次根本不够他长记性的。”
李衡一听乐了,“我就说你和我对味呢,都是面慈心黑的主。”
苏桦白了李衡一眼,“千万别污辱人家马青,想抬高自己也别腆了脸硬上。”
李衡又羞又气,指著苏桦就嚷开了,“张宽,你管不管你家苏桦。
长嘴了不挤兑人就不会说人话是吧。”
苏桦斜了一眼李衡,“谁叫你今天在我咖啡杯里放了一条虫子的。”
“不都给你说了那是假的、假的!
是能吃的了嘛!”
“假的,等我吐的都爬不起来你才说假的比不说还恶毒。”
“你幼稚不幼稚啊,屁大一点事记一天。”
“我记一天也比不上你放虫子幼齿。”
张宽一下插进去,“要不你们俩开打吧,从马青那借两件宝宝服,我和巩青当裁判,谁打赢了谁不幼稚”
。
马青离开了酒吧,一个人坐在地铁里,他还在想著刚才碰到的四位,他们都不算很年青了,尤其李衡和巩青都快奔四了,而张宽苏桦更是几十年的感情,看著他们逗嘴耍乐默契十足的眼神举止,这是他亲眼见到相伴了十年以上的关系,不管中间出没出过差错,但他们现在在一起,以後,一定也会在一起。
羡慕吗?两个人相守而不是一个人独自面对一切?每天回到家里有一盏灯亮著等你,或你亮著一盏灯等著,羡慕吗?除了那些逗孩子该说的话再说些别的让人有些心痒的话,羡慕吗?无助的时候伸出手就能握住另一只手,羡慕吗?除了要照顾的孩子,也有人来照顾你,羡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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