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定神间,不着痕迹后退半步,抬眼看着男人转身上了马。
“快走罢,前面镇上再行梳洗。”
看得出来,战无痕虽经前一夜的性事,但此刻尤为神清气爽,整个人都似在朝阳之中散着耀眼的光芒。
战行云默默起身,起已再难找到前两次浮于心中的罪恶与自责感,他只快速翻身上马,跟随哥哥的身影而去——
满眼,尽是战无痕飞扬洒脱的散发。
***
战氏兄弟二人打马来出了密林,很快便来到一处热闹之极的镇上。
战无痕下得马来,信步走进一间精致的衣饰店,打算随意挑选两件成衣。
这家店想必颇为考究,里面的伙计皆不过三十且颇为相貌端正,待客礼貌周到再加上量衣选料手法熟练、可算不错,所以战行云明白哥哥选择这里也定是自然。
负责为战无痕选衣之人眼光更是独到,不仅所挑的外袍用料精致、款式简洁,就连颜色亦颇合战无痕口味更难得是衣衫上身之后尺寸刚好,不仅让买者满意,竟连选衣之人也颇觉快慰:像战无痕如此完美身形的难逢人物,衬上他精心所挑的样衣的确愈能吸引众人的目光。
只是战行云的心情却不如战无痕这般好。
他起初本还不大情愿随着其兄步入这家店,但后来眼神却不知不觉跟着哥哥那边转悠起来。
跟着,他突然开始不满那些人的手在男人身上肆意比划,甚至暗自奇怪怎么这次那个古怪的哥哥不将那些人弹开?
猛然回想起无双城内伺候战无痕穿衣的那些婢女,现下翻眼看着似乎面色带暖的战无痕,心间蓦然烦闷起来。
最后压冠之时,战行云刚瞧着那人将一顶手掌般大小的精致铜冠放上战无痕的头顶,跟着双手便向男人的脸颊滑去打算依着这走向为他定冠。
“我来。”
沉声说得一句,没有理会裁缝眼中微露的诧异,战行云将诛天随手一放直接从那人手中夺过与衣料同色、有如倒翻之杯的长冠轻轻放置战无痕发上,系好冠帽之后、随手将飘于头侧两旁的银色链形缨坠儿顺直垂于双肩。
战行云虽从未做过此等之事,但以往瞧着他人为战无痕穿衣,是以这些步骤他早已熟识、再加上战无痕时常为他脱系面具,所以初次对哥哥做这样的事来居然显得颇为驾轻就熟。
战无痕轻笑不语,只是眼内的异色却并未退却。
他定定地看着毫不自知在干什么的战行云,眼角裹着的温软却是愈重;只可惜战行云抬头之际,跃入他眼帘的仍然是那张带着玩味笑容的英俊脸庞。
“走罢!”
战行云见状不由莫名陡升一股闷气,他重重地哼了一声提枪出了店门。
战无痕掀起唇角,伸手轻碾垂在肩下的细细的缨坠儿,用力抛于后背大步跟上弟弟的身形打马继续前行。
***
树林那一仗在武林中影响甚大,江湖群豪虽然仍然高叫、声讨嗜杀成性的无双城主战无痕,但实质已无人敢接近他兄弟二人。
所以此趟回无双城的路途行走下来,战氏兄弟二人倒是颇为逍遥自在。
对于战行云来说这段日子更是如身处梦中一般:他根本没有料到与痛恨多年的哥哥竟也有此刻这般平和地走在一起的时候,而以往那些对战无痕的暗自防备、其它不为人知的打算竟然离奇地暂且全部放下,不仅日间偶尔会与战无痕说上会儿话,到夜晚更是莫名地愿意与哥哥腻在一块。
似乎日后所发生的事便顺其自然了,战行云虽不明白他在性事上这般难以自持,但一次、两次之后他见着战无痕似没有过多抗拒他的行为,血气方刚又初识床第之事的他在行动上便越发大胆放肆起来。
如今他二人虽相隔数日才同床共眠一晚,但战行云已记不住他最初时的懊悔、自责,还有那些最应提醒他保持理智的道德与伦常了。
每当这种时候来临,他脑子里却只有狠狠压榨、贯穿哥哥身体的欲念。
因为,难得他那个总是高高在上、玩弄他人命运于鼓掌之间亦从不屈居人下的哥哥竟会一再纵容他的索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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