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好奇为什么我会这么累呢,”
我自嘲地嘟囔说。
“这应该不是你计划的一部分或别的什么吧。”
他轻笑了一声,接着又哼唱了起来。
“让我累成这个样子,你觉得这样我可以睡得更踏实些。”
歌曲中断。
“你一直睡得很死,贝拉。
自打我们到了这里后,你睡觉时一句梦话都没有说过。
如果不是有鼾声,我都担心是不是昏迷过去了呢。”
我不理会鼾声的嘲弄,因为我从不打鼾。
“难道我都没翻身吗?那太奇怪了。
当我睡觉做噩梦时,我会在整张床上翻来覆去的。
还有叫喊。”
“你做噩梦了?”
“还非常生动呢,就是它们才把我搞得这么累的。”
我打个哈欠继续说。
“不敢相信整晚我都一个字都没有透露。”
“关于什么的?”
“各种不同的事情——但是都很相像,你知道,因为色彩。”
“色彩?”
“太过于鲜明和真实了。
通常,当我做梦的时候我是知道的。
但是这些,我都没有意识到我还是睡着的。
所以才更可怕。”
他再次说话时显得有些心绪不宁。
“是什么让你感到害怕?”
我微微耸了下肩膀。
“大部分……”
我犹豫着该不该说下去。
“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