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这话的可能是律师宫地吧,要不然就是菊谷正三郎。
毛利岩七郎迅架起吓得全身软绵绵地、正要擁下来的尤佳丽,飞快地逃了出去。
老人在后面追赶着。
“先到你们的房间,从里而锁上门。
我们来平息老人的愤怒戾气!
……”
小笠原警视愤怒地大喝。
这些话传进了毛利岩七郎的耳朵里,他果然这样做了。
他架着吓呆了的尤佳丽,踉踉跄跄地走上二楼,一逃进夫妻二人居住的二间套房,便从里面锁上了门,还把门钩放了下来。
把老人暂且交给宫地史八郎照顾之后,菊谷正三郎飞快地跑上二楼,知道他们从里面插好门后,又慌慌张张地跑了下来。
“原来如此呀!
……”
小笠原警视一边俯视着由于冲动后的疲劳,和注射的药物作用,而变得仿佛死去了一样的老人仓田山吉道夫的面孔,一边点了点头。
“因为在这期间,连续遭遇到几次很大的不幸,重病缠身的老人的神经,已经承受不住了。”
医生野见山修介长叹着说。
“说得对。
我想这是阵性沖动,暂时的狂乱,一旦收敛,大概理智还会恢复。”
“心情平静下来以后,请你们好好地劝他一下。”
小笠原警视面色凝重地交待着,“在现阶段,虽然他们两位,无疑是嫌疑最重的杀人犯,但是还不能肯定,他们就是杀害博五郎的真正凶手。
另外,即使是这样,也要按照国法论处,自己处置是不允许的呀!
……”
“知道了,就照你们所说的那样,好好地讲给他听听吧!”
菊谷正三郎点了点头,与他们这样说道。
“不过,有件事情也想对他们二人讲一下,他们现在躲在哪个房间?”
“我带你们去吧!
……”
菊谷正三郎起身走在前面,把小笠原警视等一行人,引到了二楼。
站在尤佳丽夫妻二人的房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
“毛利先生、尤佳丽小姐,仓田山老人已经注射镇静剂睡觉了。
听说警察还有什么问题,还要来对你们讲一下,请开开门吧。”
房间里没有回音,也没有打开门锁的声音。
莫非仍被吓得缩成一团,菊谷正三郎抓隹把手,全力拉动了几下,但是,坚固而厚实的房门,一动不动。
“喂,你们二人都有没听见吗?老头子已经注射了镇静剂睡觉了,快开门!
……”
菊谷正三郎大声呼喊着,用拳头猛砸房门。
“等一等!
……”
小笠原警视突然伸手制止住了菊谷正三郎,在门前来回看了看,奇怪地说,“奇怪,可能是出什么事啦,别处有入口没有?”
“没有,两面都是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