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是一些陈年旧事而已,如果你想知道的话,一会在回去的路上我慢慢讲给你听。”
“好啊。”
络影突然打起精神来。
告别了柳嫂后,忖度和络影坐进了马车,叶将军则驾着马,在零散的士兵地拥护下,返回盈光城。
忖度在车上,把那五年来和不识与俞夫人做邻居的所有事情都讲给了络影。
“哦,原来是这样啊!
怪不得他子不识那麽珍重这块玉佩。”
“毕竟是我送给他的离别礼物。”
“那你呢?你是怎麽看的?”
络影又开始了八卦。
“曾经他是我最亲爱的弟弟,如今他只是我们盈光宗最大的敌人子不识,就这麽看。”
忖度肯定地回答道。
“真的?”
络影探过头来,盯着忖度的眼睛问道。
“真的。”
“你骗人,你的神情一看就是在骗人。”
络影察觉到了忖度神情的异样,便一下子就知道他在说谎了。
“没有,没有。”
忖度还在狡辩。
“还说没有,你一说谎,就会重複自己说的话。”
络影根本不相信,“来,跟我好好说说,你是不是还挂念着他。”
“他?谁啊?”
忖度还想装傻。
“子不识啊?昨晚和他对战时,你是不是放水了?”
络影根本不吃忖度这一套,继续追问。
“没有,他有祭月石,又有一身绝学,用得着我放水吗?”
“那最后的时候,你为什麽同意放他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