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人惊得说不出话来,又看向淑婉,这个是昭阳县主,那另一个想必也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淑婉忙摆摆手,笑道:“我不是什么侯府大小姐,我只是程家的人罢了。”
苏元禾无奈地笑了笑,苏州程家,这可是她们这种人想都不敢想的高门大族。
“姑娘需要我们做什么呢?”
吴山端着水盆进来,越山找了帕子来,二人替苏元禾和明容擦洗身上的血污。
“现在也用不着你们做些什么,你们原先在花舫里讨生活,会得也不多,我会想办法慢慢教你们。”
明容低头看着越山拿帕子在自己手腕上擦拭。
苏元禾与月怜便不再说话,低下头。
待准备妥当,明容派人护送苏元禾和月怜去山寺侧边,坐马车从小路回驿站,自己和淑婉等人则原路折返。
“你拿了我的令牌去宜春楼,就说我今日遇险,得二位姑娘相助,二位姑娘受伤破了相,我可怜她二人,特来赎身。
至于这事情该不该往外传……这宜春楼也开了许多年,希望懂些规矩。”
明容从腰间解下昭阳县主的令牌,撩开马车帘子递给手下护卫,那人领命而去。
淑婉在旁边静静瞧着,暗自感叹明容到底是长在天子脚下的侯府嫡女,同她一般年纪,说话竟这样老练果断,倒有些话本里唱白脸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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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这样能成吗?”
淑婉担忧地看着明容。
明容点了点头。
这些年来,她已是越能明白,越是阶级分化严重的地方,越是“官大一级压死人”
,何况她是长安城里的皇亲国戚,宜春楼再有本事,也只是江南地界的下九流,她已将人送往驿站,宜春楼不会想要人财两空,为两个到手没多久的瘦马跟她翻脸。
那边,明容的那名手下乔装打扮,带了三个程家的家丁,快马加鞭到了扬州烟花之地,此时正是白日,这些地方不比夜晚,人烟寂寥,偌大个街道空空荡荡的。
男子一脚踏上船板,便有几个彪形大汉出现在眼前。
“什么人,没看着现在还不到点么?怎么,这么急?”
那几个汉子捧着肚子坏笑,男子不动声色,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丢给为的人,那人一愣,掂量掂量荷包的重量,顿时笑呵呵地让兄弟们让开了路。
“爷出口阔绰,想必今日是有急事,罢了,让你进去!”
他笑道,走在前面领路。
进了花舫,汉子让里面的丫头上去叫鸨母,朝男子嘿嘿一笑,转头又出去了。
没过多久,男子听见响动,抬起头,只见一个中年妇人从花舫楼上一步一扭地走下来,颇有些半老徐娘的风韵。
“贵客这大白天的,来宜春楼叨扰,可是有什么事?”
鸨母眯着眼,笑得谄媚又精明,仿佛一只老狐狸一般,把男子上下打量了一遍。
“县主今日山中遇险,得宜春楼两位姑娘相救,姑娘为救县主受伤破相,县主慈悲,我奉县主之命,特来赎人。”
男子肃着脸说完,觉得身上有些不自在,侯爷军纪严明,他还从未来过这等地方,闻着胭脂水粉的味儿就想打喷嚏。
“县主?”
鸨母一时没反应过来,大梁只有一个县主,便是那长安城里的昭阳县主,此事世人皆知,如何扬州也跑出来一个县主。
她冷哼一声,团扇轻摇了几下:“贵客莫不是打量奴不过区区花舫中人,这消息不灵通,过来诓骗奴,大梁不过就一个昭阳县主,你那个,莫不是什么夕阳县主?”
鸨母说完笑得花枝乱颤,男子回过头,看了一眼一名程家家丁,那人会意,从腰间取下令牌,递给男子,男子手腕一抖,令牌划过一个漂亮的抛物线。
鸨母赶紧抬手接住,瞟了一眼对面那人,竟是个好身手的。
她低下头一看令牌,顿时敛去笑意,久在江南做生意的人,都不可能不认得程家的令牌,虽说对面那几个应只是程家的下人,可打狗也要看主人。
鸨母笑了笑,走上前,把令牌还到男子手里,男子屏住呼吸,颇不自在地拿过令牌,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丢还给家丁。
鸨母又盯了一会儿那男子,她行走花舫几十年,也有些看人的功夫,见他身材高大,体格健壮,加上刚才那丢令牌的动作,一看就是长年习武之人,若后面那俩是程家人,那这县主一事,倒真有可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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