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人在这个时候心灵都会比较脆弱,更容易想起那些……平时清醒时不愿提起的人。
薄荆舟见她哭,心里软了几分,俯身半跪在床上,刚想将人抱去浴室,却听沈晚瓷喃喃的喊了声:“煜城……”
房间里的气氛因为这两个字,瞬间压抑到极点。
哪怕一点火星,也会引发出剧烈的爆炸。
薄荆舟看着她,眼眸又深又黑,半晌才缓慢开口:“你喊的什么?”
他声音淡漠,并不冷戾,但只有了解他的人最清楚,这样的薄荆舟,比盛怒之下还要恐怖。
沈晚瓷闭着眼睛没吭声,像是睡着了,也真的是睡着了。
薄荆舟扣着她的下巴,将强行弄醒:“沈晚瓷,你刚刚喊的谁?”
女人迷迷糊糊被弄醒,人还是懵的,含着眼泪的眼睛看着他,嗓音沙哑:“煜城……我当初就该听你的,不要嫁给薄荆舟,我后悔了,好后悔……”
薄荆舟的目光落在沈晚瓷身上,眼底深不见底:“后悔?”
没人回应。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女人低低的抽噎声,不知道是被他弄疼了,还是委屈的。
男人的手掌在她纤瘦的腰身上来回摩挲,力道很重,所过之处肌肤都泛起红,“三年都没后悔,如今聂煜城一回来,就后悔了?”
沈晚瓷被身上传来的痛刺激得清醒一些,但脑袋还是晕。
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面前的男人是谁,倏然皱起眉往边上躲,“薄荆舟,你别碰我。”
薄荆舟克制了又克制的怒气被这句话彻底点燃,他不顾沈晚瓷的反抗,拽着她的脚踝将人拉过来压在身下,“不让我碰?准备让谁碰?聂煜城?还是那个你送包的男人?”
“……”
“沈晚瓷,你倒是出息了,拿着我的钱去养男人,要养也不知道养个好的,”
他的手指划过她的侧脸,顺着脖颈往下,羞辱的话一句一句往外冒:“你要是一开始就这么出息,说不定我早就上你了,也不至于你之前脱光缠上来我都懒得看一眼。”
薄荆舟俯身贴着她的唇,话里恶劣的嘲弄,丝毫没有因为这亲密的触碰削减半分:“那男人四十多了吧?你寂寞了三年,他在床上还能满足你吗?”
沈晚瓷的唇动了动,像是说了句什么,但声音太小,盛怒中的男人根本没听见。
女人一脸难受的皱眉,偏头转向另一边,薄荆舟毫无表情的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硬转回来,“怎么?不想看见我?还是被我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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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
这会儿沈晚瓷再也忍不住了,张口就吐了薄荆舟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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