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便是宵禁,行人渐少,街上的灯笼不知不觉中熄灭了大半,光线骤然黯淡下来,依稀可见两道人影在某瞬间交叠到一起。
林听一手拎纸包着的冰糖葫芦,一手从段翎身后牵住了他,拇指压住他手背,四指穿过他掌心,与没什么温度的皮肤相碰。
“任务完成”
的提示音如约而至,传进她耳畔。
在段翎推开她前,林听先行松开他,看样子像是还有话没说完,想让他停下,一激动上手了:“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段翎垂下被牵过的那只手,宽大袖袍遮住微微泛红的皮肤。
——林听怕不成功,很用力地牵住他,而段翎常年深处阴暗诏狱,肌肤病白,被她用力一捏,轻易便留下似遭受过凌虐的红痕。
附近暗,林听又心系任务,并未多加留意,自然不知道他的手被她弄红了,也没想到这层。
她已经准备功成身退了。
段翎指腹摩挲着留有林听温度的掌心,眉眼浮现几不可见的排斥,看向她时却又依旧的平易近人:“你还有话要跟我说?”
林听朝右迈了几步,指着前面道:“送到这里就可以了,我沿着这条街走回去,你是锦衣卫指挥佥事,北镇抚司的公事要紧。”
他没坚持要送她回林家:“那好,依林七姑娘所言。”
抛开别的不说,段翎今晚肯答应送她回来,是值得林听感激的。
出于礼貌,她让段翎先走,目送他远去,自己再毫无留恋离开。
由于林听没回过头,所以不知道段翎在中途回头看了她一眼,看到她小跑着往林家方向冲,手里的那根冰糖葫芦晃来晃去。
“命运坎坷”
的冰糖葫芦有几次差点被林听甩飞出去。
林听路过林家大门不入,还鬼鬼祟祟地用衣袖遮住口鼻,一溜烟直奔角门,看着熟练得很。
林家有不许夜归的家规,城内的宵禁是戌时五刻开始实行,而林家大门会在戌时初上锁,除了当官的几位爷,任何人不得出入。
但陶朱会趁人不在时悄悄松开角门的小锁,给她留门。
果不其然,角门一推就开,林听先探头看里面有没有人,然后蹑手蹑脚进来,极轻地阖门,拉过垂在把手边缘的锁链重新上锁。
回到听铃院,她跑进房间:“陶朱,我在回来的路上给你买了冰糖葫芦,闻着香甜,应该挺好吃的,你不是也喜欢……”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房间里并不止陶朱一人,还有林听同父异母的八妹妹林舒。
她原是坐着的,见到林听便起身,柔柔道:“七姐姐,你回来了。”
林听的目光扫过林舒。
她素来恪守林家规矩,甚少出门,今晚的妆容不浓,却能看得出精心打扮过,琼鼻朱唇,眸若秋水,两颊胭脂恰到好处。
陶朱朝林听使了个眼色,想告诉她,林舒来很长时间了。
林听扬起眉,将冰糖葫芦交到陶朱手上,拉过凳子坐下,大大方方一挥手:“八妹妹别拘着,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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