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叹了口气,幽幽道:“官人往常来教坊司,与奴家品茗听曲、言谈甚欢,今日一曲未完倒头便睡……莫非是有了新欢,对奴家已经厌倦了?”
教坊司?
那不就是传说中的“官窑”
么!
听起来两人关系熟络,前身应该是这里的常客……该死的记忆怎么还不融合?老子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啊!
想到这,陈墨脑仁一阵胀痛,神色痛苦的扶着额头。
女子见状,摇曳着腰肢走过来,素手轻柔按压着他的太阳穴,“好啦,只是玩笑而已,奴家知道官人公务繁忙,可也得劳逸结合,莫要累坏了身子。”
“啧,这妹子还挺体贴。”
“看来是公务员开局,不知道是个几品官?”
陈墨暗自思索。
可能是她的手法好,头痛感确实减轻了许多。
此时两人距离极近,望着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脸庞,陈墨有些口干舌燥,直勾勾的挪不开眼睛。
女子臻首低垂,羞赧道:“官人为何这样看着奴家?”
“因为好看。”
陈墨不自觉的说出了心里话。
女子俏脸染上绯红,犹豫片刻,轻声说道:“其实……奴家仰慕官人已久,只是一直羞于启齿。”
“如蒙不弃,奴家愿自荐枕席,官人可愿为奴家梳拢?”
说着,她伸手解开腰间系带。
衣裙滑落,露出贴身的粉色亵衣。
细嫩肌肤白的晃眼,纤腰不堪一握,与沉甸甸的玉兔形成鲜明对比,领口处隐约可见一道深深的沟壑。
陈墨:(⊙?⊙)?
这也太突然了吧?
他脑子有点发懵。
“官人怎么不说话?难道是嫌弃奴家?”
女子轻轻靠在他怀里,隔着纤薄亵衣,能清楚感受到两团如云朵般的柔软。
陈墨深吸一口气。
但事实证明。
只要是取向正常的男人,面对如此绝色,恐怕都不能自持。
而他不过是个凡夫俗子,没必要以圣人的标准来要求自己。
更何况这里是教坊司,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入乡随俗了。
做好心理建设后,陈墨翻身而起,一把将她按在床上。
女子声音微微颤抖,“奴家还是完壁之身,望官人怜惜……”
陈墨心头一热,欲念如同洪水决堤般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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